白憶茹上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李靜怡後退了一步,捂住了剛剛被扇了巴掌的那半臉:“公主,你別忘了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嫂。”“我當然沒有忘記。”白依茹剛剛還有些平淡,可她一聽到李靜怡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長幼關係,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心裏的怒火瞬間點燃。原本平伸的手指瞬間緊握。
她的拳頭,她的拳頭稍稍轉動,心想:李靜怡,你貴為王妃,又身為我皇嫂。卻不知廉恥,這句話本是心中所想,卻不料白憶茹心中的怒火燃起,竟直接辱罵了出來。
不過出來更好。出來,也好讓這個勾三搭四的女人聽聽,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的行為是多麼可惡,又是多麼可笑。
“憶茹,我從來都沒有勾三搭四,更不可能去招惹無洛。”
“無洛?瞧瞧這聲無洛叫得多好聽。”白憶茹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宮女。向她點頭示意了一下,那宮女馬上就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從身後的木桌上拿起先前準備好的皮鞭。她雙手撐開,放到手上:“公主,請。”公主之前特意叮囑過,一定要檢查好這皮鞭,這樣是出了差錯,她的命可擔待不起啊!
白憶茹從她的手裏拿過皮鞭。對身後的宮女:“四,月,剛剛那聲無洛無洛叫得可真是動聽。你們聽到了嗎?”四和月兩韌聲一句:“公主,奴婢聽到了。”白憶茹似乎並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轉過身去,麵向兩個丫鬟:“低聲鳥語的,給誰聽呢?給鬼聽嗎?”
那兩個宮女麵容扯開,眉開眼笑。異口同聲地大聲道:“公主,奴婢聽到了,奴婢聽到了。”白憶茹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兩個奴婢四,月還在偷笑,突然之前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立刻嚴厲地問道:“笑夠了嗎?”兩個奴婢趕緊開口:“公主,奴婢知錯。”白憶茹上前走到兩個奴婢麵前:“月,你笑得這麼大聲,是在笑駙馬無知,還是在嘲諷本公主?”
“公主,月沒有,月萬萬不敢嘲諷公主。就算是借月一萬個膽,月也不敢啊!”
“嘲諷了就是嘲諷了,本公主你做了你就是做了。”白憶茹可不管她三七二十一,誰讓她是至高無上的公主呢!她看誰不順眼,誰就得挨板子,她要哪個奴婢死,隻要父皇也沒什麼意見,那個奴婢就必須得死。”生於皇家貴族就是高人一等。
“來人。”白憶茹向門外喊道。這個時候一個侍衛趕緊步跑過來:“公主,屬下在。”“把這個宮女給我拖出去杖打二十大板,任何人不得替她求情。”“是。”侍衛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質疑。“你們兩個過來。”他命令的身後的那兩個兵。“是。”是那兩個兵不敢有半點怠慢。“把她給我拖出去杖打二十大板!”“是。”就這樣,月就被這兩個侍衛一左一右地給拖了出去,反抗不得。
四本想替她求情,畢竟月和自己在宮中的關係很好,平日裏也經常照顧她,可是公主剛剛已經下令:任何人不得替他她求情,她哪裏還敢多嘴?別是月這樣一個的宮女,就連王妃,看公主的架勢也拿來了皮鞭伺候,何況月隻是一介奴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