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有關係嗎?”我忍著疼說道。
“怎麼沒關係?你要是不來,權哥也不可能斷了財路!”王玉美一下扯掉我蒙著眼睛的黑布,大聲吼著。
“這也不能怪我,是他把公司上下弄得烏煙瘴氣,觸犯了所有董事的利益,若不是這樣,大家怎麼會將他趕出董事會?”我據理力爭。
“死賤,人!死到臨頭,你還敢胡說!”王玉美狠狠地打了我一個耳光。
我隻覺得眼前金星直冒,嘴角感到一絲腥鹹。
“權哥出了大獄之後,好不容易用攢的錢入股了霓裳集團,他出了錢,就是大股東,為什麼就不能抉擇了?再說,他也沒做什麼,不過是賣了幾個職位而已。公司這麼大,這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可是吳運澤卻抓著不放,這次借著你這件事大肆發揮,非要把我們趕盡殺絕!你們既然不讓我們發財,那你們也絕不會好過!”王玉美越說越氣,又對著我的胸口打了好幾拳。
我被打得一陣咳嗽,五髒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難受,我緊咬牙關。
“死三八,你的嘴還挺硬的哈!這麼打你,都不叫一聲?一會兒,我要是找幾個男人把你扒個精,光,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會兒,不知道你會不會叫出聲來呢?”王玉美惡毒地說完,就仰頭狂笑起來。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個變態,我很怕她真的會做出來。
“怎麼?你害怕了?你看你哆嗦成這樣?”她湊近我,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是害怕,難道你就不害怕那樣被男人對待嗎?”我努力平靜地問道。
“怕……我當然怕了!”她眼光複雜地看了我一會兒,忽然又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表情。
她的表現讓我猜測她一定是受過很大的刺激,才導致了心理有些變態。和這樣的人對話,一定得非常小心,搞不好就會讓她做出極端的事兒來。
“玉美,其實我很同情你!”我平靜地說道。
“你說什麼?”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又牢牢地盯住我的眼睛,似乎想從我的眼睛裏找出我的破綻。
但是她沒能找到,因為我說的這句話確實是發自肺腑的。從昨天權哥對王玉美的態度我可以猜出,權哥隻不過把她當成工具,而權哥又是坐過大牢的人,當初很可能也是以非法的手段占有王玉美的,她定是在權哥手裏備受摧殘。
“咱們同是女人,我很同情你,真的!”我再次誠懇地說著。
“你竟然同情我?我幫權哥綁架你,你不是應該恨我嗎?”她不解地問。
“事實是這樣,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我和緩地說道。
王玉美聽了我的話不由微微一怔,我清楚,我的話肯定是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
“玉美,其實我剛到公司的時候,特別喜歡你。因為你有著一副江南美女的相貌,說話也是燕語鶯聲的。那時候我多麼希望能跟你成為朋友呀。”我一邊查看著她的神色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