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一看有人出兵為大哥報仇,立即向前跪倒,願做大軍帶路之人。王世充一看心中大喜,為啥,別看柳劍飛隋依萱武藝高強,但這都是兵卒,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單雄信是統兵打仗之人,他要是誠信歸附,比這些隻會偷雞摸狗刺探軍情的所謂俠士要厲害的多,趕緊上前扶起,“單將軍,何處此言,大家都是共同目標,剿滅賊寇下安寧。”單雄信趕緊拜謝。
當今下大亂,這瓦崗裏洛陽這麼近,動不動就兵臨城下,是他稱王稱霸最大的阻礙。所以王世充要剿滅瓦崗寨盼了不是一兩了,擺了那麼大詭計就是等著他內部混亂起來,這是最好的結果。但瓦崗李密也不是打就打的,那得有十足的準備。
這邊如何準備暫且不提。再揚州這邊。這個時候卻傳來一個驚的大消息,啥呀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楊廣到了揚州。不過子是子,百姓是百姓,這皇帝到了也不是人人見得著的。單葉家這邊,葉秋涵成功救回,眾人皆大歡喜,各自回家。葉秋涵養好傷痛,沒事就與飄雪、風不破逛逛揚州城,而燕南自從這事以後經常有一搭無一搭的過來玩。
這日,幾個人閑著無聊,出門去逛。此時正值春末夏初時節,清陰覆地,碧影參,風過嫋嫋生涼,月上離離瀉影,甚是清爽怡人。一路上見了多少人帶著香袋的,執著花的,不知是往那裏去的。風不破甚是好奇,一問路人,原來花神廟開廟,正是開廟正期,熱鬧非常。幾個人滿心歡喜,隨著眾人來到花神廟,各處遊玩。此時看見一眾人圍著在一起,不時傳來叫好之聲。過去一看,有塊空地甚是寬闊,設擺著許多兵器架子,原來是江湖賣藝。中間有一俏麗女子淡紅衫子,似薄薄明霞剪就;係一條搞素裙兒,如盈盈秋水截成,渾身上下幹淨利落,不時別人,正是李家班的馮英。但見此時手裏兩把青鋼寶劍,一來往,嫋嫋婷婷,就如蜻蜓點水,燕子穿花,逞弄那些美人的姿態;後漸漸舞得緊了,便看不見來蹤去跡。兩口寶劍,寒森森的就像兩條白龍,在上下盤旋。再舞到妙處時,劍也看不見,人也看不見,隻見冷氣颼颼,寒光閃閃,一團白雪,在階前亂滾。眾人喜得眉歡眼笑,拍手稱好。大家正看得起勁,突然一聲斷喝“別練了”
眾人一看,順聲一看壞了,人群中有一少年無賴,年紀二十四五,細腰乍背,立目橫眉,一副傲視下,旁若無人的神態。此人是誰,不是別,他乃是揚州通守吳德的兒子吳誌倫,極其強梁霸道,無惡不做。隻因他愛眠花宿柳,自己起了個外號,叫花花太歲。又恐有人欺負他,便用多金請了無數的打手,自己也跟著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以為下無敵。李班主一看知道遇到地頭蛇了,趕緊過來“這位大爺,您請指教,您請指教”
“誰讓你擺的”吳誌倫歪著腦袋沒好氣的問道。
“地保,地保,交了稅的”李班主唯唯諾諾。
“這兒,不允許你們現眼,賣藝的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這,這,”“哦,大爺,我們不擺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走”李班主知道遇上找茬的了,還是腳底抹油,先走為妙。
“這是什麼地方,想走就走正沒王法了嗎”吳誌倫麵色一變,怒斥道。
“那,那”李班主正待想接話。
“你,跟我打一場,贏了,繼續;輸了,哈哈,你跟我走”吳誌倫猥瑣的指著馮英道。
馮英一聽,又看她那色眼咪咪的猥瑣樣,不禁秀眉緊鎖、凜若冷霜。李班主趕緊接話“大爺,大爺,這女娃都是花拳繡腿,怎可能是大爺的對手”
“哦,不是對手,就跟我走吧”這家戶得寸進尺,著一把推開李班主,奔著馮英就去了。李家班眾人剛要抄家夥,這花花公子手下一擁而上,把他們擠在一邊。周圍看熱鬧的都趕緊閃得的遠遠的。
“師傅,別管了,好,我們且鬥上一鬥”馮英一看,躲是躲不了了,索性拚上一拚,她把雙劍往兵器架子上一放,“看招”一式“龍頂摘桃”對著吳誌輪腦袋就打了過去。這吳誌倫也是行家裏手,衣袖輕抖,人向右轉,左手衣袖突從身後向馮英肩頭拂去。馮英見他出手不凡,微微一驚,俯身前竄,已從袖底鑽過。哪知吳誌倫招式有迅捷,她剛從袖底鑽出,他右手衣袖已勢挾勁風,迎麵撲到,這一下教她身前有袖,頭頂有袖,雙袖夾擊,再難避過。那馮英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這一下變招救急,身手敏捷。可是她快,吳誌倫更快,接著一個“神龍探爪”,就要抓住馮英的玉足。忽聽“哎吆”一聲,再看吳誌倫整個臂膀都耷拉下來。眾爪牙一看主子受傷,剛要向前,就見一個領頭低聲道“有高手”吳誌倫聲“走”這些爪牙聞聲,風一樣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