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引來不少人圍觀,人群中一雙眼睛盯著憐音,臉上帶著笑意。
“哼!我家的包子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做法的下邊都有一個壽字,你把包子倒過來,大家一看便知!”包子鋪老板的話讓憐音心中一震她沒想到這包子還真被做了印記。
憐音拿著包子慢慢翻轉過來,下邊果然有一個壽字,包子鋪老板這下炸了,拉著憐音的手腕嚷嚷著要將憐音送官,就在憐音想辦法打算脫身的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從人群中走出來,遞給包子鋪老板一錠銀子,“夠了嗎?”
包子鋪老板見錢眼開,連忙鬆開憐音的手腕,“夠了夠了!把我所有包子買下都夠了!”
包子鋪老板喜笑顏開,似乎是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還把銀子放在嘴裏咬了咬確認是真的臉上的笑容更歡。
憐音扭頭望著這個伸手救她的小男孩,頓時感覺心裏一暖,她跟著小男孩毫無關係,這小男孩竟然如此出手相助。
“我能在拿幾個嗎?”憐音的眸子明著包子鋪上的包子,包子鋪老板拿著銀子也不在追究憐音連忙道,“可以的,可以的!這些你全拿走都沒問題!”
聽到包子鋪老板的話,憐音拿了幾個包子塞進口袋裏,轉身想要謝謝小男孩的時候小男孩卻已經沒了蹤影。
“奇怪……人呢?”憐音左看看又看看沒看到人自顧自的吃起了包子。
憐音走在大街上,幾個蹲在角落要錢的乞丐看到憐音連忙通知身旁的人,“那不是前幾天的小妮子嗎?”
“我靠!真是她!我們竟然被一個小妮子耍了!”說罷,幾個人走上前直接把憐音攔住,憐音看到這幾個人立馬回想起了是破廟那些人。
咬在口中的包子都掉在了地上,“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憐音雖然是二十幾歲的靈魂卻終究是四五歲的身子不是幾個成年男子的對手隻能步步後退,最後被幾個乞丐逼到牆角。
“幹什麼?你說我們想幹什麼?到嘴邊的鴨子飛了當然是要找回來了!”
說罷,兩個男人架住憐音,一個男人將憐音的衣衫解開,看著白嫩的肌膚開始興奮,恨不得立馬將憐音壓在身下。
“你們放開我!”
“放開我!”
憐音吼的聲嘶力竭,但這裏是小胡同根本沒人,“放開我!放開我!”
憐音本身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女孩,在麵對這種情況決定咬舌自盡,哪怕是死也不能讓這群人玷汙。
就在憐音下定決心的時候,兩個架著她的乞丐突然倒地,毫無征兆,解衣裳的乞丐察覺不對勁轉身就被人摸了脖子。
生活在現代很少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憐音也是被嚇傻了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個人影背對陽光向著憐音走過來,將身上的外袍脫下來披在憐音的身上,憐音抬頭才認清這是剛才為她付包子錢的小男孩。
小男孩將衣裳披在憐音的身上就打算離去,憐音卻一手抓住了小男孩的手腕,“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將憐音的手拉開,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告訴憐音他的名諱,就直接離開。
憐音趕緊起身,拉了拉小男孩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一路跟著小男孩到了一座府邸,看著小男孩進了府邸就蹲在府邸的對麵。
這一蹲就是幾天,每天早上一大早就能看到小男孩出來,小男孩也能天天看到憐音。
一天天降大雨,憐音半夜感上風寒不得不尋找避雨之處,小男孩也就沒看到憐音,看著空空如也的牆角小男孩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失落感。
一連幾天,憐音都沒出現在府邸的對麵,而小男孩卻已經養成了習慣出門看一眼對麵的牆角。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依舊跟往常一樣很早就出門,剛坐上那車就被一群黑衣人圍住,“太子殿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小男孩沒有慌張,臉上隻有淡定,身體剛有好轉的憐音一出現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圍著小男孩連忙大吼,“官兵來了!官兵來了!”
黑衣人聽到官兵來了驚慌失措立馬撤退,見黑衣人退下憐音連奔帶跑的到小男孩的身邊卻被小男孩的侍衛攔住,小男孩揮手侍衛才讓開。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憐音抓住小男孩的手臂左右查看有沒有受傷,這一刻小男孩心裏有一絲絲的暖意,自翎羽失蹤之後就從來沒有人這般關心過他。
“本宮沒事!”小男孩冷漠道,看著憐音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憐音,憐音的憐,憐音的音!”憐音自報姓名,小男孩點點頭,“憐音你以後就跟在本宮身邊!”
自那以後憐音就跟隨在小男孩的身邊,才知道小男孩並非普通人而是北枂的太子,真名皇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