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
聽到聲音雲初染停住了前進的步伐,把原本就低著的頭壓得更低,如果不是在警局裏工作練就了一副超強的心理素質,恐怕她現在已將雙腿癱軟摔在地上了。
雲初染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慌張,不要慌張,冷靜。
雲初染微笑著轉過身,壓著聲音盡力讓自己的聲音粗獷一點,“小姐有什麼事嗎?”
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聽到這聲小姐喜笑顏開,因為在南詔國乃至整個紫雲大陸,小姐這個稱呼隻有達官貴人的女兒才有資格,他們這種這種花樓姑娘是沒有資格的。
“公子,你的東西掉了!”
姑娘彎腰把地上的玉佩撿起來,走到雲初染旁邊遞給雲初染。
雲初染聽到花樓姑娘的這句話才鬆了一口氣,從花樓姑娘手中接過玉佩扭頭快速離開。
轟——
轟隆隆——
出了花樓,雲初染如釋重負,看到外麵雷雨交加眉頭皺了皺,四周一片黑暗,夜風伴著雷電聲吹的人瑟瑟發抖,也正是因為如此,雲初染才恢複了幾分理智。
她能感覺到藥效發揮了,現在她又熱又渴,竟然期待著那檔子事情,這時候如果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麵前她一定會……
“不好了,花樓裏麵的姑娘逃跑了……”
突然,一陣聲音傳入耳畔,雲初染知道,那個裏麵的老板發現她不見了,這個時候還待在附近那她就是傻子。
雲初染雙手伸在頭上,在漆黑的雨夜中亂跑,毫無目的性,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看到一個茅草屋,雲初染想都沒想就向著裏麵跑去。
跑到屋簷下避雨,身上被雨水淋濕卻不能撲滅體內的欲望,身上依舊是滾燙。
雲初染席地而坐,斜躺在茅草屋的的門框上,看著雨水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上腦子裏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或許是脫離了危險平靜下來了,腦海裏一些陌生的記憶跟畫麵就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裏回放。
這……究竟是哪裏……
她是一個信奉唯物主義的,從來不相信穿越什麼的,所謂穿越,無非就是編出來,可是……她現在的情況怎麼解釋?
她可以確信自己已經死了,那顆子彈是正中心髒,不可能存活,所以……她應該是已經死了,至於為什麼還活著就不得而知。
突然,一股冷風吹來,雲初染本身就渾身濕透,這初春的夜風還夾著著寒冷,雲初染一個翻身站起來,向著茅草屋裏麵走過去。
茅草屋很破舊,一看就是沒人住的那種,雲初染直奔著裏麵走去,不想繼續吹著外麵的寒風。
與那本以為茅草屋裏沒有人,卻沒想到一個男人雙腿盤在一起坐在茅草屋裏的床榻之上,因為光線不好,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確定是男人完全看不出來麵容。
看著麵前的男人,雲初染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就像是破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這一刻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