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每一次心動,都是轉瞬間或一瞬間,當我望向你時的眼神。年少的每一次相遇,總是有意間或無意間與你的擦肩而過。在最懵懂的年紀遇見,在最美好的時光相伴。
每個人都有很多無法忘記回憶,即使一生再不複相見,她卻是心中那一朵燦爛的,永遠盛放的不滅夏花。
“哇,富棍兒!你怎麼…比我還高這麼多了?”
此時的唐莎莎需要仰起臉才能和我話了。
是啊,我長高了,我的願望實現了,那些自尊心整被碾壓的煩惱的日子,仿佛像是昨一樣。
眼前的女孩已經從豆蔻年華變成了落落大方的姑娘。臉蛋兒不在那麼圓潤,而是變得勻稱精致。一雙如水的眸子,也脫去了那些稚嫩,而多了幾分神韻。搭配上這水藍色的連衣裙,勾勒出她初具規模的曲線,我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我望著她的變化,心中隻能飄出兩個字來形容她——美女!因為在我的腦海之中,這已經是對女生最高的讚譽之詞了。
“喂,你傻了?還是啞巴了?”唐莎莎瞪視了我一眼,轉而又露出迷人的微笑,調笑道。
“難不成…你也看上本姑娘了?”
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了方寸,收回目光,假裝慢慢眨了幾下眼睛道。
“你什麼呢,我眼睛進了沙子”,這借口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便急忙轉移話題道:“看在同學的份上,我才出來見你,到底什麼事?”
“呦,郝同學,你還是老樣子,外驕裏嫩。”
“什麼外焦裏嫩?”我疑惑不解道。
“沒什麼,我是你麵子真是大,從八年級之後就從來都沒有跟我聯係過,非等著本姑娘主動找你呢。”
唐莎莎一股興師問罪的語氣,道。
“我留校觀察一年,老師不讓我和你話。”我則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回答道。
“你!朽木,扶不上牆…老師讓你死你去死嗎?”
聽了我的話,唐莎莎卻是被氣到了,憤恨道。
“這是我罵你的話吧,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還扶不上牆?”
我知道她是被我氣到了,可是她生氣的樣子,也真的挺好看的。
“那也比你榆木腦袋強!”
“有事快吧,馬上排隊做操去了。”
我露出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道。
“你,給,我,等,著!”唐莎莎咬著銀牙從嘴裏慢慢擠出了幾個字。
然後從身後掏出了一個袋子差點甩道我臉上,我慌忙出手接住。
而她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踏著有些用力的步子走了。
“哎,你幹嘛啊,這什麼啊?”
沒想到她卻完全不理我了,這麼容易生氣嗎。
不過,這一陣,我感覺自己絲毫不落下風,憑實力單身的我心中甚是驕傲。
打開袋子,裏麵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再打開,是一個杯子。保溫鍍膜的那種,還散發著金屬的質感,我去,這個不得三四十塊錢啊。
隨著一聲課間操集合的鈴聲想起,我把杯子包好,送回教室之後就趕忙去集合。
第八套廣播體操,有的同學做的很賣力,但大多數人都是懶洋洋,但隨著班主任出現在眾人視野時,每個人都變得精神飽滿,動作到位。
秋的清晨,總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望著校門前的兩行垂柳,我的心情有著不出的解放感,奶奶這次托班主任給我帶了50元錢,剩下的0多,我每都有兩塊多夥食費,於是壓在心頭的烏雲已經煙消霧散。雖然這裏的規律很多,但是隻要你不去觸碰,每過的都很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