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安呆在陰冷潮濕的角落裏,蟻蟲在她身上爬來爬去。
她所在的位置恰好是一個盲角,他人都注意不到她。
圍在外圍的人越來越多,而內圈的人卻是十分的少。
傅灼安仔細觀察了一下……
哎……看來想出去是越來越難了,要不要去自首呢?這些人看起來都是名門正派應該不會對她這個東西做什麼……
“哎,都是在圍剿魔頭,那這個魔頭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需要傾盡這麼多人力物力?”
“多大?嗬嗬……”另一人不屑一笑:“這魔頭就是前些日子毀了北極的那位……你需不需要這麼多人?”
“毀了北極……”傅灼安在心裏默念。等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後,內心直接卷起驚濤駭浪。
我去!北極的毀滅竟然是人為的!
傅灼安咽了口水,憑借一己之力讓北極的塌下來,乖乖!這大佬該有多牛*?
“竟然是那位!那我們能打過嗎?”
“你這家夥,仗還沒打,你泄什麼氣?”
“不是我我泄氣……是……是……”那人支支吾吾地道:“為什麼我們我誅殺他?”
“管那麼多幹嘛?”
“但這很容易喪命啊!”
“哎……”另一人歎氣:“這是上麵下的命令,這魔頭能力逆!若不盡早將它誅殺,到時候不知道會給修真界帶來多大的危難……”
傅灼安:“……”為什麼我覺得你這理由並不能服我呢?
“對了!”那人似乎想到什麼叮囑道:“師門有命,這次行動至關重要,一定要保守秘密,若是不慎被外人聽到……”那人的語氣逐漸銳利。
就在傅灼安聽到後果時,突然那人停止話。
“呲啦――”似劍出竅的聲音。
“懂了嗎?”那人問。
“……懂了。”另一人答道。
傅灼安:“……”默默地收起自首的想法。
等到了下午,各色的法衣在下麵彙聚地越來越多,傅灼安感覺麵前一陣灰暗。
這是要把我逼上絕路嗎?
眼見外麵的巡邏越來越多,自己的位置也越來越容易暴露。
傅灼安無奈地看了一眼身後,這是要她進山的節奏呀!
自那些人昨來了以後,為了更好地布置埋伏,給這座山開了無數條通道。
而在傅灼安近處也有幾條通道,而通道的位置也恰巧無人。
因為魔頭能力太強,各門派不敢派一些尋常弟子去守住這些洞口,最後他們合計派出自己門派的長老去埋伏在洞口中,也就是埋伏圈的最裏層。
傅灼安也能猜到他們的用意,但也不是個傻子,光從現在的場麵來看,就能預料到到時候的打鬥有多激烈。
到時候也不是魔頭了,隨便一個修士都有可能誤傷她。
本來傅灼安死活都不想躲進去,可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危機,進去了十有八九會死,但不進去了馬上就死。
傅灼安:“……”
少女鼓著包子臉,眼睛圓溜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等到有人來派發丹藥,而周圍的人也過去領取的時候――
少女“哧溜”一下,用法術掩住氣息進入旁邊的洞中。
洞裏烏黑一片,寂靜無比。潮濕的空氣,散發著泥土的氣味。
少女提著髒兮兮的裙擺心翼翼地往洞的深處走。
傅灼安盯著眼前的亮點兒,一點一點兒往前挪動……
隻是少女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進去的時候,外麵的一瞬間暗了下來。
“他來了!”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吼出聲音,所有的修士一下子就慌了。
葬仙穀的突然飛來無數黑雲,將這一片地帶完全籠罩。遮掩了所有日光,帶給葬仙穀一片黑暗。
這裏的原住民見到這陣勢紛紛被嚇到,一個個跑回家跪在祖神像前不停地祈禱。
嚴公子也見到外麵的色突變,內心一驚,這才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怎樣的局麵。
焦急的他趕緊拉住柳姐的手想要離開這裏,等門一打開突然發現無數的法器對著自己。
“回去!”中年男子嗬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