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兩個大眼瞪眼半,最後還是傅行倏敗下陣來,對旁邊的太監道:“去吩咐禦膳房的人……”
傅行倏一頓,看了一眼傅灼安,又道:“……上幾樣孩子愛吃的東西。”
“是。”
傅灼安在宮人上菜的過程中偷偷看了她爹幾眼。嗯,賊帥!
明明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長的卻和個二十歲的夥子一樣。
她爹傅行倏雖然也是個炮灰,但這個炮灰的戲份遠遠比她重得多。
原文中她爹是個嚴肅並且負責的人,在他的設定裏一切以國事優先,即使是他本人,也要排在國家的後麵。
當初,昊哥要一劍斬滅大齊。而她爹明知自己根本就挽救不了什麼,卻依舊義無反顧地站在國家最前麵。
記得當時無數人勸他趕緊逃走,並安慰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而他爹是這麼的:“我傅行倏既為大齊君主,無論生死,亦當與國同在。”
那時她看到這裏時,不知為何腦海竟然一副畫麵。
萬丈雷光下,一披頭散發的中年男子渾身是血,一身皇袍成為破絮掛在身上。
整個國家破敗不堪,而男子即使身著破舊,但與生俱來的貴氣使他成為地間最引人矚目的景色。
在最後的畫麵裏,他對著空慘烈一笑,然後先國家一步凐滅在雷光裏。
她爹……真是霸氣!盡管現在什麼都沒發生。
傅行倏用膳時不習慣有人在旁邊候著,因此當最後一盤菜上完之後,宮人們便很有眼色地退出並把門帶上。
傅灼安伸出手拿起筷子顫顫巍巍地駕了一塊排骨。
“啪噠――”排骨落地。
傅灼安:“……”太重了!
於是她夾了一個肉丁。
“啪噠――”肉丁落地。
傅灼安:你這太不給我麵子了!
傅行倏輕笑一聲,把她剛夾的幾道菜拉到她麵前道:“多大點兒年紀,還想著用筷子?拿手吃吧!”
傅灼安:“……”兄弟,你到我心坎兒上了。
臉皮厚過城牆拐角的真三歲·灼安眼睛一亮,兩隻胖乎乎的爪子直接拉了一條雞腿,兩隻虎牙“嗚呀”地咬上去。
“慢點兒吃,心噎著。”
您放一萬個心吧!這又不是電視劇,你噎著就……還真特麼噎著了。
她錯了,這分分鍾就是電視劇的節奏呀!
“你……哎!”傅行倏趕緊倒了一杯水,捏著娃娃的下巴給灌了下去。
卡著喉嚨的感覺真不好受。
“還要!”緩過來的傅灼安咂咂嘴,感覺茶還挺好喝的。
傅行倏也立即又倒了一杯,原本想著直接遞給丫頭,可卻發現這杯水是冰的。
夏日冰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丫頭身體尚有傷寒……
嗯?水呢?傅灼安疑惑地抬頭,卻見到把她魂嚇出來的一幕。
隻見傅行倏的手掌中突然出現了不同於常色的火苗將杯子籠罩。與此同時,杯子裏的水也開始冒起了煙。
我滴爹呀!您手裏咋突然冒氣藍火了?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傅灼安一下子被震驚到卡殼了,她爹不是在“山的這兒邊”,怎麼就變成修士了?
傅行倏看到女兒震驚的表情,內心有些微妙。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對傅灼安問道:“這一種能力,而且很多人都有,灼安不會嗎?”
“啊?”孩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地看著傅行倏。
傅灼安:“???”什麼情況?您在什麼?
修真是要學的,難道你生就會?
幻想粉碎機傅行倏又道:“爹從記事起就有這種能力的。”
傅灼安:“……”你確定你沒拿昊哥的劇本?
他奶奶個腿呀!這是她爹嗎?是不是發錯了?
生就會!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她爹的賦與昊哥一個水平。
娃娃眼神亮晶晶,滿是“崇拜”看著他爹:“爹,您除了會用火外,還會用其他的嗎?”
傅行倏一僵,盡管臉上沒什麼表情,但語氣還是有些是失望:“爹隻會用火,不會其他的。”
臥槽!單靈根……哈哈單靈根……哈哈……嗚嗚……
為什麼炮灰和炮灰之間的差別這麼大呢?
傅灼安內心悲痛地流淚,與此同時前世的某段記憶在她腦中一場場回放。
看呀!這像不像是龍傲有金手指的那一段?
恍然間她似乎明白為什麼昊哥要滅了她大齊了。
但是不對呀!原文中雖然沒有寫她爹是修士這件事。但是如果他爹真的是修士的話,又怎麼會忍心讓他的國家陷入像結局那樣被動的局麵?
而且既然國家已經出現了修士,按道理來不應該連修真都不知道……等等!她似乎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