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兩個人過日子,那就兩個人和和美美的就行了。
但是,對方鬆口氣顯然想法不是我這樣的,隻是因為我沒有父母可以減少經濟上的壓力。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蘇凡來,這一比較,我再次覺得,不管是哪方麵,似乎他更適合我,怎麼就這麼契合呢?
我有些惱!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能抽根煙嗎?”
我看見他的臉色不太好,似乎很反感排斥抽煙的女人。
我卻並不在乎他的態度,還不等他回答,就已經拿出根煙點了起來。
我剛吸上一口,就聽見對麵的男子問:“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還是處女嗎?”
“咳咳咳。”我一口煙沒吐出來被嗆住了,確切的說,我不是被煙嗆住的,我是被他的話嗆住的。
給我第一印象有八十分的這個男人此時已經在我的心底不及格,我失去了抽煙的欲望,直接按滅,然後冷笑的譏誚:“請問你還是處男嗎?”
還不等他回答,我就已經幫他說到:“我看過你的資料,跟我同歲,有過三次戀愛經曆,我不信你還是處男,所以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是不是處女呢?相比於你有過三個女人,而我卻隻結過一次婚,怎麼說也是我比你幹淨吧。”
“什麼?你接過婚?”男子驚詫,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我皺眉,好笑道:“難道你沒有看我的資料嗎?上麵寫的很清楚。”
我話音剛落,一道低沉的聲線從我的後方傳來:“那你有沒有將我這個老公的名字也寫在配偶那一欄。”
我看見對麵的男子有些懵的臉色很快就變成了難看:“你們還沒離婚?”
“隻是差一道手續而已,不影響什麼。”我說。
那男子卻惱了:“還沒離婚相什麼親,神經病!”
我眯了眯眼睛,開始有些反感這個男人。
他看著也不差,怎麼就這麼討人厭呢?和蘇凡簡直沒法比,我腹誹。
蘇凡不悅,低沉的聲線壓抑著暴風雨前的寧靜和陰沉:“你說誰神經病。”
那男子卻不敢再說話了,耷拉著腦袋,拿著自己的東西夾著尾巴走了。
看著他倉惶離開的背影,我‘噗’的一聲笑起來,這個男人得多沒膽子啊,竟然被嚇成這樣。
蘇凡坐在我的對麵,姿態閑適的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修長的指尖節奏有序的敲打在桌麵上,指尖與桌麵的碰撞,發出很沉悶的噠噠噠聲。
“相親?”他問我,儒雅的聲線靜而淡,卻又醞釀著某種情緒。
我沒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是我的另一個相親對象,我在跟他約見麵的時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凡起身就把我的手機奪了去。
我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懶懶散散的回答他的問題:“對啊,我在相親,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還問。”
蘇凡儒雅的眼眸深深的沉了下去,清冽的氣息彌漫而出。
“童悅……”
他剛說話,我就打斷了他:“蘇凡,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的要求你做不到,就請你幹脆一些。”
他抿著唇瓣沉默下來,身上清冽的氣息也收斂了不少。
我冷笑著問:“我的要求,你做得到嗎?”
我耐心有限,隻靜靜的坐了一分鍾,得不到他的回複,我起身離開。
“童悅,這對於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那也隻是一個死人而已。”
我轉身,冷漠的看他:“對。”
他似乎有些無奈:“你是不是非要我把心挖出來你才會相信我。”
我訕笑:“我要你的心做什麼,我又不是妖怪,不吃那東西。”
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並且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