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童悅:竟然又飆車(2 / 2)

半推半就間,他霸道的將紙條貼在了我臉上。

那張沾了他口水的紙條隨著我的晃動而飄揚著,我歪著嘴吹氣,試圖將它吹下來,他溫雅中帶著邪氣:“我什麼都沒有,就是口水多。”

我一下子就安靜了,再不敢動那些小心思。

那張紙條上沾了他的口水我覺得尷尬,卻不反感,心底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味道,複雜中似乎又夾雜著一股難言的親昵。

最後一次是我贏,一局十次,我雖然隻贏了一次,但是該貼的紙條還是要貼的,我學著他的樣子撕下來一張紙條沾上口水要貼他臉上,卻被他躲開了去。

“勝負已分,我貼不貼都已經沒有關係。”他的拳頭抵著唇角,皺眉斯文的躲閃。

“不行。”我撲上去。

這間房間格外的簡陋,連張桌子都沒有,就隻有小小的一張床,我和他總不能坐地上玩鬥地主,因此我們呆的地方自然是床上。

我們已經在這裏住了兩天,雖然晚上同床共枕,但是都相安無事,相處的也很淡然融洽,沒有爭吵也沒有矛盾,很平靜,因此我對他也放下了一些戒備,不是那麼拘謹沉默。

拋開那些紛亂的東西,就隻有我們兩,經過兩天磨合,反而更加顯露真性情。

他盤著腿,來不及躲,我這一撲上去就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

我沉浸在輸掉的不爽中,貼了滿臉的紙條,我十分不開心,很想在他的臉上也貼上一個,因此我不依不饒,說什麼都要將這根紙條貼上去。

真是想看看,一副斯文相,書卷氣濃鬱而優雅的蘇凡貼上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樣子。

玩鬧間,蘇凡的笑聲徐徐傳來,像酒一樣醇厚,又爽朗悅耳,他拽住我的手,不要我得逞。

我聽著他的笑聲有些怔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蘇凡接連不斷的笑聲,也是第一次見他笑的這麼爽朗,唇角的弧度高高揚起,嘴大大咧咧的咧著,笑容燦爛的像一個攝魂奪目的太陽。

回神之際,我這才看見自己竟然騎在他的身上,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身上,姿態曖昧……

我俏臉一紅,有些窘迫,忙要退開去,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將剛站起身的我拽著又跌坐回去。

我的體重雖然不算重,好歹也有一百斤,這一坐回去,壓力著實也不小,他悶哼一聲,俊眉微皺。

我好不疼惜,“活該!”

說著,我就又想起身下來。

從他眼睛裏透出的訊號我已經感知到一些東西,因此倉促的想躲閃,想逃開去,他卻不容我得逞。

他緊緊拽著我的手腕,不容我抗拒,手一帶,就與我十指緊扣,然後舉過頭頂,扣著穩穩地放在床上,我不得不被迫伏在他身上,與他親密的貼在一起。

哪怕我們穿的都不薄,我壓在他身上,卻像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每一根血管的暴動,和身上灼人的體溫。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輕柔的吻羽毛一般掃過我的耳垂,引得我的身體發出輕顫。

然後,他的吻又淡淡柔柔的落在我的臉頰上。

我微微側著臉,心跳的厲害,有些慌亂,羞澀的不敢與他對視。

他的手指還緊緊的與我十指相扣,高舉在頭頂,為了撐著自己伏在他身上的身體,我不得不用力壓著他的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不那麼與他親密,這樣的我反給人一種是我在對他用強的錯誤認知。

他用這樣看似被動實則主動的方式控製我,讓我逃不掉,推不開,躲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死水微瀾,亂了一池春水。

他說:“童悅,你看著我。”

他沙啞的聲線儒雅低柔,不帶任何命令,卻還是誘使著我扭過臉,伏在他身上與他對視,望進他那雙隱藏在鏡片之下,深邃渾濁的眼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