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華盛總裁蘇墨竟然與金影葉懂事的死有關,他竟然是害死葉懂事的凶手,此事件一出,整個s市嘩然。
當我看見這樣的新聞之後愣了一下,首先想到的是馮彥博,可是,我卻發現,那份截圖竟然是從我的郵箱截出去的!上麵還標注著我的郵箱名,葉楚楚三個字雖不大,發黑的字體卻足以讓人注意到。
為什麼是我郵箱的截圖?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不明白。
怕蘇墨誤會這事情是我做的,我有些焦急地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試圖解釋,可是電話的那頭卻始終無人接聽。
我一連打了四通電話過去,都是無人接聽,我愣愣的看著手機,皺眉,他這是不想接聽我的電話?
我焦急起來,看來他真的是誤會了,以為那是我發出去的消息。
我顧不得其他,拿著車鑰匙,早飯也來不及吃,開著車子奔向錦繡公館。
到了錦繡公館,卻被傭人告知,蘇墨陪著司語去拍戲了。
我怔忡了一瞬,扭頭冷然上車。
正開著車,我突然覺得唇上一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鼻子裏流了出來,血腥的氣息瞬間彌漫而出。
我低頭,就看見鼻血滴在我白色的褲子上,染出一片紅來。
我一急,忙踩下刹車,捂著鼻子揚起頭。
車窗外傳來幾道尖銳的刹車聲,以及罵罵咧咧聲,我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突然將車停下有多麼不妥和危險,我後知後覺的驚出一身冷汗來,慶幸,還好我開的不快。
我隨手扯了幾張紙巾捂住鼻子,然後打開轉向燈,將車子靠邊停下來。
流鼻血,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似乎從那場綁架案後,我就變得特別喜歡流鼻血,起初是經常流,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流鼻血這個毛病才被止住,但是它還是會偶爾出來光顧我一下,一年裏總會有那麼幾次,我也已經見怪不怪。
幾分鍾後,我終於止住了鼻血,手上的血已經幹掉,怎麼也擦不掉,車上的礦泉水也已經用光,我無奈,隻好啟動車子繼續趕往拍攝地。
路程都已經走了一半多,總沒有回去的道理。
此時我急需人幫忙,我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童悅,可是當童悅的名字從的手機上劃過,我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給她打過去,而是打給了我的新助理藍欣,讓她幫我準備一條幹淨的褲子。
車子抵達目的地,我給藍欣打了一通電話,讓她把褲子送過來。
我換上褲子後,這才出來,接過她手中的礦泉水瓶洗了個手。
“已經開始拍了嗎?”看見那邊圍滿的人,我問。
藍欣隻是淡淡的點頭‘嗯’了一聲,沒說話。
我皺眉看著她,隻覺得這個新助理好像渾身都透著古怪。
她一身運動裝,頭上還帶著鴨舌帽,臉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清涼的眼睛,看不清容貌,似乎從第一天起,我就沒有見過她的長相,她也很少說話,如果可以,她都是用一個嗯字概括了事。
“為什麼總是帶著口罩?”我擰眉問她。
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斂著眼睫,說:“不小心吃了過敏的東西,臉上長了紅斑。”
我點了點頭,注意到她的耳根處的確是有些紅斑,這才打消了探究的念頭,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
洗好手,我這才去換衣服化妝,準備拍戲。
看見我出來,馮彥博熱情的迎了上來,手裏拿著大束玫瑰花,甚至還誇張的給了我一個擁抱。
我漠視他的舉動,以眼神詢問,你什麼意思。
他玩味輕笑,放蕩不羈:“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這是在追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