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李巧兒是張浩他的表妹,張李氏娘家那頭的,自幼和他堂哥張樺有婚約。
這張李氏又是李巧兒的親姑姑,再加上兩家未分家時是住一起的,又有了婚約這層關係自然是來往頻繁,這一來二去的,張浩和李巧兒看對了眼。
本來那張樺如果不出事,這兩人在有想法也無濟於事,可這世間的事啊,真是應了那句變化無常。那張樺進山打獵時出了意外,在張浩眼裏最開始隻是想幫幫那李巧兒,不李巧兒是他表妹,這張樺又是他堂哥,再者是那張浩對李巧兒有情。
這剩下寡嫂本著能照顧就照顧,這孤男寡女又有那層關係,平時也沒人會懷疑,隻會道那張浩顧及兄弟情,博得了一身美名。
這一照顧就照顧到了床上去了,舊情複燃了,有一就有二,等兩人反應過來時,那李巧兒竟然懷上了。
這好在那張樺死沒多久,繞是如此這時間也對不上,隻好用藥提前早產了,這才導致那孩子有心疾還體弱。
而這邊被張浩推倒在地的張靜緩緩的站了起來,不再什麼,隻是深深了看了張浩一眼,這哀莫大於心死。
要這張靜,雖然那張秀才得了病,她兄長又要下場,但是也是有女萬家求了,隻不過是她爹病了,還有她年齡也大了。
她娘怕有個萬一衝衝的拿了幾家問了這張靜,這張靜曾見過那張浩一麵加上這張浩常年不勞作隻讀書,帶了些書香味,算的上眉清目秀,就想與其其他沒見過麵的,不如就這張浩吧。
誰知道竟是這一閃而過的想法害了她一生,她也曾想夫妻和睦琴瑟和鳴,兒孫滿堂繞膝,這昨日與今日差得是一一地,更是陰陽兩相隔。
這誰能受得住呢?這一出那書房的門檻便暈了過去,看到張靜這樣,這張村長滿眼慚愧於是他嗬道“還不抱著你媳婦兒去房裏休息叫大夫。”
“爹,不能叫,她生了死胎犯了神罰,就該火燒了這晦氣的人。”這張浩方才被張靜那一眼看得嚇破了膽,不知的還以為他是個死人呢。
“孽子,你在什麼?”這張村長一聽這話氣得抄起了桌上的硯台砸了過去。
這張浩剛剛一嚇懵了竟是把那李巧兒昨日和他的話了出來,本來他是覺得這樣不妥怕有礙於他的名聲,隻要以生了個死嬰休了這張靜就可以了,既得了名聲有解決了一樁心事,因為那李巧兒又懷上了他的孩子,如果不盡快的話免得讓人發現了去。
誰知道這張靜竟然發現了這死嬰的事,若是那她告了去,他和李巧兒兩都死路一條啊。
這回張浩沒有躲開,砸在了腦門上那鮮血直流,他也不顧得上這個,他用膝蓋當腳邊跪邊往張村長哪裏挪,雙手抱著張村長的腿苦苦哀求道“爹,你可得救我和巧兒啊,讓這賤人寫了信給她大哥,我們必死無疑啊。”
張村長閉上了眼睛,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沒有話。
看張村長這樣,張浩哭得那是鼻涕橫流啊“爹,你不想救我也要救你的兩個孫子啊。”
“兩個?”張村長睜開眼睛看向張浩。
這張浩看見張村長看了他趕緊期期艾艾的道“巧兒又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