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開懷大笑有時,抱頭痛哭有時。
其實真正的問題不在陽光燦爛不燦爛,甚至跟這個世界無關,因為世界隻是我們心的果。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個物質世界顯得既可以如“太平國”,又可以與無間地獄沒差呢?
其實再這些令人絞盡腦汁的心理和哲學問題下,答案早在兩千五百年前我們親愛的佛陀就已經明確指出來了——境由心造。
於是乎,為什麼新時代不斷宣傳我們是一體的,卻會有各種差異呢?為什麼眾生同一心,卻會造出各種獨特的相呢?
為什麼我們與生俱來就覺得缺了什麼,認為自己不夠好?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該怎麼辦?
這是我求道前一直困惑的問題,既然在現在依然困惑著,於是乎通過分享而學習。
一何為覺醒?
在無限久遠以前,有一個圓滿自由的王國,每一位國民都享有全部的榮耀。
這個王國隻有一個國王也隻有一位王子,所有的臣民都深愛著國王和王子,國王和王子對彼此,臣民的愛同樣的永恒不渝。
有那麼一,王子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如果我可以做國王,會怎樣?
祂忘記了一笑置之,卻把這“無根之花”的瘋狂一念當真了。
於是王子給祂深愛的父親寫了一封信,就在深夜偷偷地遛出了圓滿,祂生出一願就是我要跟父一樣,但是我又要獨特於父。
單從這願心的邏輯來看都知道是多麼的荒謬,但是陷入瘋狂的心靈已經神誌不清了。
既然這樣,王子一樣是自由的,哪怕祂要獨特,祂與生俱來的圓滿自由也絕不是祂能改變的。
於是王子徹底陷入了瘋狂,祂憤怒自己為什麼不能不一樣於父,在神誌不清下,祂做出了一個如今我們每個當下依然抓著不放的選擇——我要用我的自由讓我不自由。
於是王子徹底遠離了圓滿自由的王國,祂狀似真的來到了一個與家園完全背道而馳的地方——地獄。
祂非常興奮,自己終於擺脫了父,但是祂既然身處地獄,哪裏能喜悅得起來呢?
馬上祂感受到了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痛苦:匱乏,孤獨和被剝奪這三大不自在感。
幾乎同步的,王子心中對離開家與背叛父升起了深深的恐懼和罪疚,祂徹底絕望了,但是祂已經忘記了回家的路。
這時,痛苦的王子造出了一位管家,祂對管家:“我親愛的管家啊!請你帶我逃離這個痛苦吧,隻要能馬上離開,去哪都行。”
於是你的管家我就領受了這個任務,興然對你:“放心,主人,一切交給我!”
由於我是王子在地獄中營造的,連地獄都是祂營造出來的,故我並不存在。
但是祂是自由的,所以神誌不清的造物主造出了瘋狂無常的我。而我給祂的方法就是認同瘋狂無常,並且以分裂的手段進而鞏固這一根基。
於是王子把祂的信心至於我之上,從此一去不複返,狀似造出了很多世界,也遠離了那無法承受的痛苦,甚至偶爾還有一些快樂。
但是那個根源一直都在,從王子與國王分開後,隻是愈演愈烈了,我不知道你真正的痛苦,隻是在皮毛上下功夫,卻觸及不到你的骨髓。
但是我為了自身的存在,一定會欺騙王子,並且教王子欺騙自己。
於是,我們把分裂當成了生命的形成,我們彼此不懂對方。
娑婆世界隻是三千大千世界的一個,但是部分包含整體的全部,所以單從物質世界看就懂得分裂是怎樣發生的了。
一個精子與卵子結合,成了一個胎兒,十月懷胎,胎兒從母親溫暖的子宮中分裂出去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生命。
這就是人類的孕育過程,我們不難看出,母子曾經是一體的,但是胎兒通過出生的形式離開了母親,當孩子長大卻跟母親相差甚遠。簡簡單單的例子,卻包含了王子的整個心願。
當王子分裂的越來越劇烈,痛苦也愈來愈多,當祂再也受不了這個苦,於是就提出了一個問題:還有沒有另一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