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夕竹從地上坐起身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複了,除了身體有點疲憊以外,沒有任何不適。
武夕竹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但他卻沒有管這些,而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在院子裏的兩具屍體上。
這兩個人是這次襲擊武家鎮的人中最後的兩位金丹,方才想要偷襲李國森,被王姨和李姨當場擊斃。然後李國森一家人帶上王姨和他的孩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武夕竹站起身來,走向那兩具屍體。仔細搜索後,從屍體上拿到一柄匕首和一把刀。
他將刀佩戴在腰際,將匕首放在衣服口袋裏。
這刀和匕首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武夕竹拿起時竟毫不費力。
武夕竹向這鎮子內走去,遠遠望去,鎮子內依舊是火光四起,濃煙滾滾。
武夕竹抬頭看了看,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明明下著大雨,可鎮子內的火勢卻沒有絲毫減。”
武夕竹走在大街上,街上到處都是血跡,混入雨水後,血腥味淡了許多。
武家鎮的房屋被毀得七七八八,保存完好的也隻有寥寥幾間房。
武熠竹穿梭在廢墟中,希冀找到一兩個幸存的人。尋找了半,幸存者一個都沒找到,倒是讓他在黑衣人的屍體上翻出一本外功秘籍。
武夕竹將外功秘籍和許懷生給他的內功心法放在一起,然後繼續在廢墟中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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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猖看著麵前金光不減的許懷生,大喝道:“老匹夫,今日我定讓你命喪於此。”
罷,武猖從懷中拿出一張符。
許懷生見他拿出符紙,麵色凝重,由攻勢轉為守勢,等候武猖發動手中的符。
武猖突然狡黠一笑。
許懷生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但已無能為力。他剛動身,武猖就已經從原地消失了。
許懷生鬆了一口氣,向山下走去。
剛走出三步之遠,許懷生突然想起了什麼,瞬間提起守勢。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摸著胸前的一根手指粗的血洞,感受著自己減弱的力量,看著麵前眼神玩味的武猖,許懷生忍不住笑道:“真不愧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弟弟。本因為你的賦奇差,元嬰的境界是用材地寶堆積出來的,所以對你有些輕視。現在看來,是我錯了。然後,來真正的較量一場吧。”
許懷生突然將自己的氣勢拔高一個台階,身體散發的金光比剛剛大了數倍。
武猖依舊眼神玩味,又從懷中掏出一張符。
許懷生雙目緊盯著武猖,將外散的金光內斂,包裹自己的身體。
武猖手中的符中突然噴出藍色的火焰。
幽焱符。
許懷生體表的金光上結了一層又一層冰霜。
武猖一揮手,一道氣勁衝向許懷生,同時大喝道:“破!”
冰霜突然炸開了,但卻與武猖的氣勁沒有任何關係。在武猖的氣勁擊中許懷生之前,許懷生就已經讓金光外放,撐破冰霜的禁錮。
氣勁打在許懷生外放的實質金光上,沒有泛起絲毫波瀾,如同泥牛入海。
許懷生輕而易舉地破解武猖的招式,但卻絲毫沒有放鬆,因為武猖的手上又多了一張符。
依舊是攻勢轉守勢,金光包裹在許懷生體表,他的視線定格在武猖手中的符上。
這次從符中噴出的還是火,但卻是紅色的火。
火火符。
火焰衝擊在許懷生的金光上,而許懷生的視線則緊盯著武猖的身影。
武猖見許懷生無動於衷,又從懷裏拿出一張符,毫不猶豫地使用了。
火炎符。
同樣是噴出火焰,但這次噴出的卻比上次要猛烈許多。
許懷生對於火焰視若無睹,隻是盯著武猖,也沒有所動作。
武猖見狀,又掏出兩張符。
炎炎符,炎焱符。
密度更好的火焰從兩張符噴出。
徐懷生終於有所動作了,他將
體表金光的厚度縮短一半,變成薄薄的一層。
武猖見到他的動作,笑道:“原來導熱啊,這就好辦了,不然我還真是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