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方縉禦是知道的,之前在國外的那幾年,蕭綰是從來沒有過這個毛病的,可是怎麼這次回國就這麼多事。方縉禦又開始像個冰窟一樣散發冷氣了,傑森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不禁在心中感歎,這人與人就是不一樣啊,你說,都是站在這裏的的,怎麼他坐看右看的也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被凍到的樣子,不公平啊!但是想歸想他又不敢抗議,他怕到時候冷氣會更嚴重的。沒辦法,最後傑森自己想了個辦法遁了,留下病房裏的三個人自己折磨去。
“唔。”傑森離開後一會,蕭綰的頭痛很快又發作了,方縉禦按著楚墨塵的方法立刻給她按摩,發現確實有好轉,但是這也隻能為她稍微減輕些疼痛,再多的他也做不了了。
“綰綰,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剛才問蕭綰的時候蕭綰就不願意回答,但此時看著她這副模樣,方縉禦才知道為何剛才楚墨塵要這樣交代自己,畢竟他們心知肚明他們兩個看彼此都是不順眼的。
“也沒什麼事,不過是吃錯了東西。”蕭綰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也不願意多提,方縉禦直覺這樣子並不對勁,就要繼續開口問他,此時,病房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哈嘍,我們進來嘍。”那是去而複返的傑森的聲音,看樣子他是帶了些人來,不然,那裏來的我們?“進來吧。”蕭綰讓自己振作起來,朝著門外的人應聲到。
門被打開之後,蕭綰才看清原來來的是導演婁木風這些人。來的人還不少,都是聽說導演要來看蕭綰所以搭了順風車一道來的。一進來,張春天就第一個開嗓。“喲,蕭綰,你這待遇不錯啊,這住個院也有兩位帥哥陪同啊,幸福喔~”張春天說著還從著蕭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著隻有兩人才知道的小秘密,但是事實上,蕭綰不想理會這張春天的話,張春天自己呢,也被張豆豆一把扯住衣領往後帶,並且張豆豆這次的一句話直接讓張春天從聒噪的小鳥變成了安靜的啞巴,因為張豆豆說,——“看來你是很想讓李笑笑來了。”
開玩笑,張春天恨不得一輩子不要見李笑笑了,現在誰要是敢和她提李笑笑她能和誰急!張豆豆滿意的看了眼安靜下來的張春天,沒在管她,又將目光投向了床上的蕭綰。他一眼看去,此時的蕭綰麵色比起平常實在是蒼白許多,似乎沒有了活力一般。這是當然的,任誰突然被個頭痛的毛病纏上身還是那種痛的要死的那種,這種時候誰還能保持絕對的百分百的清醒,此時蕭綰還能開口說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你怎樣了?”張豆豆不無擔憂的問著蕭綰。她可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她卻要缺席,這不是要開天窗的節奏。
蕭綰聽了張豆豆的話,麵上笑了笑才又說道,“導演何必這麼擔心,最多兩日我就會回去。”雖然之前被那頭痛折磨的痛不欲生,但此時的蕭綰說起話來竟然和往常一般,一點覺察不出她先前所承受的痛苦。
“丫頭,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一旁的婁木風看了看蕭綰這模樣,忍不住說道。他和張豆豆不一樣,他總覺得蕭綰這樣子可不隻是生病鬧的,怕是有出了什麼意外,但此時人多嘴雜的,也不是詢問的好機會,婁木風隻得按下心中的疑惑,留待稍後再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