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羲和逛街的時候卻不知道陳家正在麵臨滅門之災。陳家作為京都的第一家族,軍政經濟方麵都有傑出的人才。他們明白術有專攻,習武的就是習武,從政的就是從政的,打理公司的專職打理公司。每從政的和開公司的就早出晚歸,其他一些習武的沒有特殊情況,就在家族演武場練武。
這一陳羲和離開家的時候,一切如常。她找我的麻煩搞出了一些鬧劇,我們逛街到了將黃昏,我才開車準備送她回陳家老宅。
進攻陳家的自然是東瀛武士,時間要從吃罷中午飯起,一般人吃過中午飯,就會感覺犯困。做什麼工作到這個時候就會提不起勁,會有些懈怠。
陳家老宅每都安排有宅院巡邏的衛隊,一個鍾頭一輪換。大門口也有守衛,晚上院內還有十幾隻藏獒巡邏,可以是守衛森嚴。現在太平盛世,陳家的年輕人就覺得有些題大做了。華夏京都陳家如日中,有誰不開眼敢來陳家找麻煩?家族長輩囑托,他們也是敷衍了事。
這中午剛過,大家酒足飯飽之後,的確有些昏昏欲睡。巡邏的一個個躲起來打盹,門衛也覺得青白日的打個盹沒問題。他們卻不知道一場生死危機正在悄悄靠近。眾人沒有察覺到附近的網絡和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更沒有察覺到大中午的四周竟然升騰起了霧氣。
一個個全身白衣,白頭巾蒙麵的忍者隱藏在霧氣裏,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院內。東瀛忍術其實就是華夏的五行遁術的簡化版,再加上暗器,易容等,有的甚至動用了毒和火藥等。這些忍者使用的就是一個水遁術的弱化變異版,正在打盹的守衛和巡邏衛隊被他們無聲無息的割斷了咽喉。
有的忍者一身黃衣從地快速的移動到了內院,鑽出地麵,朝著內院房屋內的人掩殺過去。刺鼻的血腥味還是驚動了室內的人,幾道身影從內院射出,二話不,直接亮出了兵刃和忍者交戰在了一起。忍者的身法詭異,其實修為比較一般。他們適合暗殺,並不適合正麵交鋒。
一波衝擊下來,陳家高手直接斬殺了十幾名忍者。忍者眼看不敵,直接隱身於霧裏和地下。陳家族人查看了一下沒有一個傷員,地上躺的族人全被割斷了咽喉。“所有族人院內集合,有外敵入侵。”
陳家的數位供奉都是大宗師的武者,每一個都有獨霸一方的實力。現在齊聚在陳家內院,一股股強大的氣勢從他們身上散溢出來,絞碎了眾人頭頂的霧氣。
陳家老祖據傳正在閉生死關,想要衝擊武皇之境。現在陳家的直係沒有超越宗師的存在坐鎮,陳主席雖為長子,因為年輕參軍,後又從政,沒時間沉下心來習武,他的武學造詣也就是內勁大成而已。二爺跨入宗師,卻在海外坐鎮,處理那邊的事物和生意。幾個供奉本來修為相差無幾,都是大宗師中高階。隻有梁鋒幾前被我斷了筋脈,後被仙丹修複,不破不立突破大宗師到達了武皇初期。
陳家眾人嚴陣以待的盯著大門方向,就見到一個東瀛武士打扮的中年人大步走來。此人名叫服部追藏,他的名字就是以追趕先祖服部半藏為畢生目標。據傳此人醉心於武道,為了了斷世俗的牽絆,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兒。如今已經到達武皇巔峰之境,更是手持東瀛傳中的妖刀村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血流成河。在東瀛武學界沒有一合之敵。
隨著服部追藏越走越緊,所有陳家的高手都感覺到空前的壓力和恐懼,此人身上散發著滔的殺氣。殺氣攪動的四周的霧氣都消散了。
陳家眾人不由得後退了數步,隻有梁鋒在咬牙堅持不退,他的渾身都在打顫,牙冠咬的“咯咯”作響,牙齦都崩裂了,鮮血直流,一滴滴的滴落在大理石地麵上,像是一朵朵盛開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