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然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飽含挑逗的語調裏微帶著戲謔,道,“我可以用別的方式來滿足你。”
夏唯一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以來,他說的什麼葷話沒有聽過,表麵上說得正正經經的,內地裏的深意真是沒臉沒皮不羞不躁。
雖然說她現在的麵皮已經被練就得厚了一點,但有的時候也還是難免被他那番滿是深意的話,以及一些流氓的調情舉動鬧得臉紅心跳不已。
更甚至,有的時候他連一點遮掩沒有,直直白白的就把他要說的深意表露出來。
比如,老婆,今天晚上你再讓我親親你那裏好不好。
再比如,老婆,今天晚上你再親親我那裏好不好。
反正他就是變得越來越沒有節操了,但好在夏唯一的適應能力不算太差,相比起最初時,兩人親吻一下都要害羞臉紅的樣子,她現在的抗流氓程度已經得到很大的提升了。
沒辦法啊,有一個這麼無恥的老公,她這個老婆,不淡定一點都不行。
所以,眼下夏唯一盡管知道顧亦然說的“用別的方式滿足她”是什麼意思,但也隻是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毫不扭捏。
顧亦然揚起唇角笑著,而後又認真的對她道道:“現在還真的不能跟你說,說了就沒有浪漫驚喜了。”
夏唯一聞言,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說道:“你給我帶來的浪漫驚喜已經夠多的了。”
她覺得她老公真的萬能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耍得了流氓,還能搞得了驚喜不斷。
最重要的是,對她最好。
顧亦然揚起眉眼,帶著笑著的聲音裏也不自覺的揚高,回道:“其他的那都不算什麼,婚禮才是重中之重,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到他話裏的誌得意滿與篤定,夏唯一不禁好笑的道:“你怎麼就知道你策劃出來的婚禮就一定會是我喜歡的風格?”
“我就是知道。”顧亦然依舊堅定的道。
夏唯一本來想從他的話裏試探出一些細節出來,哪知道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突然間就不說了,而是直接轉移話題。
“老婆,還有十幾天就要到我們的婚禮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嗯?”夏唯一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忽然變得特別的古怪。
意味什麼?
這意味著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簡直都要說不完。
可顧亦然卻直接很簡單黃暴的說:“意味著再過不久之後,你就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睡了我,把我拆吃入腹了。”
他的俊臉上揚起了滿臉的笑意,溫暖的指尖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壓低的聲音裏全是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魅惑。
看到夏唯一略微愣了愣,他再度湊近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笑得也越來越迷人,補充說明道:“到時候我一定乖乖的躺在床上,讓你先來,你想怎麼吃我都行,我絕對不反抗任何一下。”
夏唯一終於又知道他滿腦子不健康的yellow思想,臉頰上不受控製的一點點泛紅。
顧亦然靜靜看著她,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聽到他這麼放肆的調侃的笑聲,夏唯一的手已經悄悄摸到了他的腰上,然後不客氣的就掐了一把。
顧亦然毫無痛意,臉上笑容依舊,不無戲謔道:“老婆,以後再想要摸我,你可以考慮摸下麵一點的地方,比起我的左手,我更喜歡用你的雙手。”
啊啊啊啊……
顧亦然你這個流氓,還能要點節操嗎?!
在夏唯一羞窘得險些要抓狂的模樣下,一陣愉快放肆的笑聲在她旁邊更加響亮的響了起來。
……
鄒進森從國貿區離開之後,就走進了一家皮包公司裏麵,這家公司的老板名叫何來。
看到鄒進森回來,何來忙起身去迎接,幫忙接下他手裏買好的東西,“森哥,你回來了。”
鄒進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醇厚的道:“何來,這些日子一直麻煩你了。”
何來忙道:“森哥,你怎麼跟兄弟說這麼見外的話?當年要不是有您,我也不會有今天的好日子。別說麻不麻煩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您的,以後您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直接吩咐兄弟一聲就是了,不用自己親自去辦。”
鄒進森聽到他的話欣慰的笑了笑,盡管麵容依然儒雅,但那眼角處深刻的褶皺,顯示著他也已經不再年輕了。
何來心裏暗自可惜,當年的森哥多好啊,這才在局子裏呆了六年,就什麼都變了,其中所受的苦楚也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