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忍不住笑,卻哼哼道:“聽老婆的話,這不是你本來就應該做到的事情嗎,還需要什麼獎勵?”
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顧亦然挑了一下眉,發現竟然無法反駁了。
但是,他卻還是捧著她的臉,緩慢而火熱的吻住她,最後,滿含笑意的道:“這是我獎勵老婆的,感謝你終於拍完戲,再也不用和我兩地分居了。”
想起這幾個月的時間也真是辛苦,兩人明明已經在一起了卻還要分隔那麼久遠,每天數著星星似的過日子,好在這麼漫長的等待總算是結束了。他也不用怕她不在身邊,再擔心這擔心那的了。
夏唯一不由笑道:“辛苦你等了這麼久。”
顧亦然深深的看著她,目光灼熱,溫柔的挑眉一笑:“沒關係,接下來的時間還長著呢,你可以好好補償我……”
夏唯一覺得他這話肯定沒有表麵說得這麼簡單,什麼好好補償,指不定就是意有所指,所以,她才不亂答話,傻傻的往坑裏跳呢。
顧亦然隻看到她抿著嘴盈然的笑著,就像是看穿他心思後的怡然自得,他薄唇微揚,眼底眉梢不由得露出幾縷忍俊不禁的笑紋。
真傻,現在警惕著有什麼用,不是早就已經掉進坑裏麵來了麼?!
顧亦然深斂下心思,也不揭穿她,心想著還是由著她去吧,反正左右和他已經同一個戶口本,她再怎麼也是逃不掉的了。
車子啟動,顧亦然開著車往他們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一進家門,夏唯一便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舒坦的呼了口氣,感歎道:“果然還是家裏好,連呼吸都覺得順暢多了。”
顧亦然剛好從茶水間給她倒了一杯水出來,坐到她旁邊,接過話道:“最主要的是,有一個萬能的老公在身邊,是不是?”
夏唯一舉起杯子咕咚的喝水,沒怎麼注意聽他的話,卻象征性的“嗯”了一聲。
顧亦然揚眉輕笑,等她喝完水,在她濕潤的唇上啃咬了一下,低沉的嗓音裏滿是曖昧的親昵:“既然你都知道我這麼好,那怎麼也不早早就把我享用了呢?”
夏唯一回過頭滿臉看著他,攀著他的肩膀,半真半假的笑道:“你不知道麼,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要保存下來慢慢的享用了,就像紅酒一樣,要是一口氣就把它直接喝掉,那多麼暴殄天物啊,是吧?”
顧亦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壞壞的湊到她的耳邊,一寸一寸的輕輕咬著她的耳珠子,問道:“那你打算把我保存到什麼,才準備來享用我?”
夏唯一俏皮的眨眨眼睛,笑著說道:“當然是要留到最醇最香的時候了。”
“難道我現在還不夠醇還不夠香?”顧亦然揚起眉,問得直接。
夏唯一嘴角眉眼都是笑,若有所思的道:“醇是夠了,但香氣還差一點。”
“不夠香啊……”顧亦然揚起眉,莞爾一笑道:“不然我現在就去往身上多抹點香粉,這樣總應該很香了吧?”
夏唯一笑得眼睛都彎起起來,輕咳道:“我要的是自然香,才不是你這種用一次就掉的香……”
顧亦然輕歎了口氣,窩在她的脖頸裏,用鼻尖輕輕蹭著她頸部細膩的肌膚,滿含委屈的道:“要求真多,愁死人了,可憐我自主送上門竟然都沒人要。”
夏唯一被他撩得引起一陣易碎的癢意,像是摸著可憐蟲一樣摸著他的腦袋,安撫道:“你乖乖的等著,遲早都要把你吃掉。”
她忽然想起米小兔,也不知道這隻小兔子的願望能不能順利實現,想想那個場麵,肯定是天雷勾地火吧。不過,要是真成了,事後倒是可以向小兔子探取一下經驗。
不過,伊景言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就是不知道,他們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到底是誰啃誰。
顧亦然暗自好笑的啃了一下她纖細的肩頭,那句話,應該反過來說,他遲早都會把她吃掉,不僅要喝湯吃肉,還要連骨頭渣都不啃剩。
畢竟忍耐了這麼久,沒有一口把她吞掉,已經足夠考驗他的忍耐力了。作為他一直吃素的補償,到時開吃的福利總該要好好的滿足他吧。
他這老公當得也真是不容易啊……
顧亦然兀自感慨著,但想到馬上就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心情不自覺的又順暢了幾分。他彎起嘴角,俊臉上揚起了藏都藏不住的笑意,在夏唯一耳畔輕聲道:“明天準備一下,我們後天就去家裏拜訪夏叔叔。”他一揚眉,很快又糾正道:“錯了,應該是嶽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