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想著爆炸,隻見這個的燭火,“轟”的一聲,一下子向四方爆炸開來,聲勢頗為巨大,把他屋內的紙都點燃了。
他連忙想著熄滅,火就熄滅了。
這時,劉承誌心想:“功法已經進階,要不要修煉玄武帝君的階功法呢?”
“不可以!不可以!”司壺的聲音忽然爆發出來,“月神秘術的修煉者第一門功法最起碼要階高級,不然將來的發展會受限!”
劉承誌一聽,便問道:“我們大晉有一句話叫‘不練武技光練功,最終隻是一場空’,得是一個人隻有功法修煉,沒有武技,根本就無法實際作戰,那在沒有找到階高級武技這段時間內,我該如何迎敵呢?”
司壺道:“月神秘術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她本身就有攻擊性,而不是普通的功法那麼簡單,你隻管放心,慢慢摸索,你會發現其中奧秘的!”
第二,劉承誌正在屋內閉目養神,鞏固狀態。卻聽得外麵有人在爭吵。
劉承誌出了房間一看,原來是大司馬王漢臣帶著兒子王況過來道歉了。
隻見劉近南微閉著眼睛,坐在堂前,不知是喜是怒,不怒自威。而王漢臣在大堂客座上站著,卻也氣勢不凡,絲毫沒有低聲下氣的感覺。
最終還是王漢臣打破沉默,他微微一笑,道:“劉兄,一切都不過是兩個孩子玩鬧出了點狀況,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兒!”
劉近南哼了一下,道:“你得倒輕巧,玩鬧?玩鬧,有將人往死裏打的?我家承誌當時差點沒氣了!”
王漢臣頓時眼睛一亮,道:“差點沒氣?那就是現在好咯!劉兄,這我就要你了,既然貴公子沒事兒,您要什麼賠償,你當我們王家是好欺負的!”
劉近南一聽,頓時火更大了,站起來道:“早就聽聞漢臣兄一把鴛鴦劍耍的舉世無雙,今日我們到黃門擂台來比劃比劃!”
王漢臣哼了一聲,道:“比劃就比劃,莫非劉兄以為我會怕了你這個大晉第一高手!”
劉承誌連忙走到客廳,跟父親道:“父親,比武就算了,此次的傷我畢竟已經好了!”
王況見二人臉上的怒氣越來越盛,也隻怕不好收場,連忙道:“父親,這個比試我們就算了,畢竟一開始錯的是我…”
王漢臣雖然個性囂張,但是心裏比誰都清楚,自己武功上的造詣確實不如劉近南,見有了個台階下,便道:“劉太尉,既然錯在我們,我也不多了。你這個二公子也出來了,我們父子兩當著他的麵,向你們道歉!”
劉近南知道,這個王漢臣在大晉勢力極大,自己根本無法得罪,今日登門前來道歉,卻也是給足了麵子,自己也不好開罪,又見自己的兒子求情,心想就大事化了吧,便道:“既然大司馬道歉,我也不為難了,但是日後請你們注意,我們太尉府也不是好欺負的!”
罷,手中真氣一吐,一陣罡風向王漢臣身旁的茶幾衝去。“啪!”這個實木的茶幾被震得四分五裂!
王漢臣一看,這個茶幾離劉近南尚有十餘丈遠,自問自己也做不到這麼幹淨利落。他這才知道自己功夫的造詣確實不及他精純,想起剛才要答應黃門比武,不由暗暗心驚。
但是,他還是不急不徐,拉起王況,向劉近南鞠了一躬,道:“劉兄,既然你要送客,我們就先走了!”
劉近南哼了一聲,道:“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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