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有迷藥,雖說是微量,但限製了她的動作。
勉強打趴幾個黑衣人後,身子控製不住往後一倒,雙手撐地,借力踢飛衝上來的黑衣人。吃力坐在地上,擦著滿臉的虛汗。
“對方出了多少錢讓你們這麼賣命?”
“錢是其次,可恨你帶人清繳了我們的大本營!今日我要用你的血,祭祀死去的好兄弟!”
不難聽出,眼前這群黑衣人是那群山匪的餘孽。
“那日我就是個打醬油的,你們要找人清算,就找孤宿白……”
“死到臨頭還敢廢話!大家一起上,亂刀砍死她!”
天忽然下起小雨,打濕衣裳,動作更加遲緩。
帥氣側踢踢飛攻上來的黑衣人,落到地上,抖落衣袖上的雨水。
滴答,滴答。
雨水滲入眼睛,視線開始模糊,用力眨了下眼睛。
見黑衣人圍成一圈,虎視眈眈,伺機而動。她用力攥緊雙拳,不動聲色掃了一圈。
“以她之血,祭我們好兄弟的亡魂!殺!”
話音落,黑衣人全體進攻。
她剛要出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她麵前。
“孤宿白?”
孤宿白掃了眼黑衣人,抬手接住一滴雨水,隨意擲去。
雨水射穿黑衣人的腦袋,霎時倒下一片。
其餘幾人見此想逃,被趕來的卓然截殺。
危機解除,她長出一口氣,剛要擦掉臉上雨水,發現他正直直看著。
“這麼難看,是姚白間為你選的吧?”
孤宿白看著她身上衣裳,表情像是踩到了狗屎。
她冷笑一聲,轉身要走。
孤宿白一把拽住她右手腕,強行逼迫她停下。
“侯爺有話說就是,青兒定洗耳恭聽。”
說著強行拽回手。
“本侯救了你。”
孤宿白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在她看來,無非是想要她低姿態的說聲‘謝謝’。
“青兒多謝侯爺救命之恩。”
“黎綰青,本侯不需要你假情假意的道謝。”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她累了,控製不住火氣。
或者隻要看到他,就莫名的控製不住。
“我知道,你是為了這群山匪餘孽而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本侯是為你而來!”
這一刻,心徹底慌亂在他專注的眼眸中……
官府檢查過殺手們確實是山匪的餘孽,並無實據和薛碧華和傅挽雲有關,這事也隻能當做普通的仇殺處理。
剛用過午膳,薛碧華和傅挽雲過來裝模作樣的關懷一番。
她無心應答,滿腦子都是昨晚孤宿白說那話時的神情,溫柔的,嗜血的,冰冷的,無情的……不禁想著他到底是怎樣的人?為何總捉摸不透。
等她們一走,姚沐姝一屁股坐到桌邊的凳子上,滿臉厭惡的說道,“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母女!”
“要不要我去殺了她們?”
“要殺人我自己會動手。”
姚沐姝這幾日悶壞了,見她這時候還坐在窗口發呆,一箭步躥到她麵前,“那對母女都踩到你頭上了,你還不做還擊?”
“你就那麼想找點事情來做?”
“臭屁鬼不準我出去,還派大姚跟著我,我哪兒都去不了,閑得我都快孵蛋了。”
“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