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顧不上別的,我必須得離開。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會去哪裏呢?
我開著車在街上找她。
夜風吹著,星星綴滿天空的晚上,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比比皆是的高樓大廈、銀行等一些建築物上的閃閃發光的線條和美麗的圖畫。這些線條有的一直保持著同一種顏色、同一個模樣,有的則會無時無刻地奇妙地變換著。一會兒是紅黃交錯的直線,一會兒是淡藍色的曲線,一會兒還用五彩繽紛的線條圍成各種各樣的圖形。
這樣美好的夜景,我卻根本沒有心情欣賞。
我一次次打吳曉茵的電話,始終都是無人接聽。
葉北和竹青已經在街上找她了。
我突然接到到陳天驕的電話,心裏格登一下子,不會是孩子又嚴重了?
“你趕緊到醫院來,吳總出車禍了。”我頓時渾身稀軟。
吳曉茵是喝酒在街上被車撞了的。因為計劃晚上在我這裏過夜,她出門的時候沒有開車。
在一家酒吧喝得暈頭慘腦的吳曉茵過馬路的時候,根本就不看紅綠燈,飛馳而過的車緊急的刹車聲,“轟”的一聲巨響,
驚聲的叫喊,無助的恐懼。
她摔倒在了地上,彈出了好遠,躺在了血泊中,
血融合著雨水,流淌著,
還好,有一個過路的人睜大眼睛呆立的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她 心仿佛要窒息了 看著她美麗的麵龐上留下的鮮血 時間凝固了... 突然衝過去一把抱起了已昏迷的她 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朝醫院奔去。
這是我的設想,我恨極了蘇潔,要不是她攆到A城,將彩票的事當麵揭穿,就不會惹出這樣麻煩。
我給葉北打電話,讓他們趕到醫院來。
“不行,哥,瑞澤還在家中睡覺,保姆兩口子一直沒來。”
“那你們把孩子帶來吧。”
“好,孩子還帶在身邊的好,這樣放心。”
葉北和竹青帶著我兒子瑞澤來到醫院。
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張寶寶也在醫院。
張寶寶盡管對吳曉茵有意見,但畢竟她們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瑞澤到醫的時候,張寶寶來看詢問吳曉茵的傷情,卻看到坐在竹青旁邊的瑞澤。
因們她們倆人有矛盾,張寶寶幾乎從來不去關注她,孩子也與她幾乎沒有見過麵。
“葉南,這孩子是吳曉茵的兒子?
張寶寶打量了下瑞澤,又看了看我。
“是的,乍的了?’我問。
“啪”我的臉上挨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寶寶!”我大叫一聲,“你這是幹什麼?”
張寶寶撲上來又要打我。
葉北一把扭住她的胳膊,問:“這是這是幹什麼?他是我哥。”
“我打的就是你哥,簡直就是人渣。”
我捂著臉,看她一臉的悲憤,我知道,我錯了。
我的遺傳基因實在太強大,幾個兒子長得和我都很象。張寶寶看出了瑞澤是我的種,好她能不生氣嗎?
我不該讓他們將孩子帶到醫院來,給了她見他的機會。
張寶寶怒氣而去,我實在太大意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洪亮。
是蘇潔。她拉著哭腔。
“乍的了?”我一驚,難道杭州好那邊出事了?
“葉南,我剛剛接到保姆的電話,我爸在外麵有小三和私生子,我媽自殺了,在醫院搶救。”
我兩眼一黑,雙腿一軟,直接就坐在地上。
我的幸福,我的幸運,我的孩子,我真的不知我要何去何從?
我給葉北說我得去杭州,我嶽父家出事了。孩子和吳曉茵讓他們好好照顧,我給他們五萬元元作為辛苦費。
我讓蘇潔打車去機場,我馬上去機場與她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