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嶽父看到站在身後的黃安安吃了一驚,責備我:“葉南,我乍回事?”
我沒有著急回答他,我去看黃依依和黃安安的表情,黃依依臉色陰鬱。
“爸,不用擔心,這位是黃大中的兒子黃安安。”
“噢,小夥子長得這樣帥。”他瞅了瞅他們倆說:“你們倆長得還挺象的。”
親兄妹能不象?真想不到黃依依城府那麼深,見了自己的弟弟,竟然也不動聲色。
我笑道:“這幾天小黃就在咱家住著,他現在是一個人,大正月天氣,我媽就留他在家中過年。”
黃依依終於開了口:“葉南,你嶽母為人真不錯,待人接物沒的說。”
“也是,我嶽母教師出身,有文化,有有涵養,又是個極有同情心的人。”
我嶽父一直沒啃聲,他可能擔憂黃安安會在家中說閑話。
我寬慰他:“爸,你不用擔心,家中一切都好。”
“那當然了有你在家能不好嗎?你父母乍樣?”
我笑道:“他們第一次住別墅 ,走路腳都不敢邁,說住在別墅裏心跳加速,一直鬧著要回去。”
我嶽父精神很好,他不時地看看黃安安,又看看黃依依,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
黃安安和黃依依坐在後座上,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黃依依將孩子放在他們中間,黃安安就將孩子抱在懷中逗他玩。
車子進了市區,黃安安說他得回家一趟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和我們一起回A市。
我知道他不願意這樣尷尬,找借口離開了,車內的氣氛有些讓人難受。
黃安安剛離去,我嶽父就批評我:“葉南,這種情況你乍能讓他和你一起來機場,這可是讓你嶽母知道了,豈不是壞事了?”
我笑道:“爸,你想多了,黃安安和張寶寶是青梅竹馬的同學,我和張寶寶又是大學同學,我早就和他說好了,看到的不能告訴別人。”
“他說的話你就相信?僅僅才認識幾天?葉南,商人一定要有警惕性,不能隨便相信人。小黃說要去A市,去幹啥?”
“不清楚,隻是說要去找吳曉茵了解一下他爸出事發前發生的事。”
“一個獨生子在父親去世的時候竟然找不到, 這小夥子一定不是孝順的人。”
我嶽父對黃安安有成見,可能同時也是心理作用吧。
“你說呢?依依,我就相信。”
“當然有,女人一輩子也在勞累。”
我就不信邪了,他人在哪裏就沒法聯係了?他們家裏都沒有他的聯係方式?黃大中真的是悲慘。”
我嶽父對黃大中比較賞識,也是,他們都是從最普通的勞苦大眾奮鬥而來。自然惺惺相惜。
“乍樣?在外麵旅遊?”我覺得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那當然了,工作的事不用考慮,等到明年的時候你們一家四口去旅遊。”我嶽父笑道。
“我們就不用了。需要旅遊的人是我媽,她一年到頭守在家中,需要換個環境,換個心情。”
我透過倒車鏡看了看我黃依依,她臉無表情,一副憂慮的樣子。
我將車子停在黃依依的小區門口,本來我要幫他們搬東西的,我嶽父不讓,說讓我等會他,他把東西送回家,立即出來。
我在車裏坐著,閉目養神,卻看不遠處,黃安安正和一個人在聊天,看起來挺熟悉的樣子。然後就往小區裏麵去了。
我頓時就罵黃大中,他媽的住的地方離我們那麼遠,他竟然跑到我們那裏的公園去玩?這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自己的性命。
黃大中為了黃依依可謂是費心了,為了能打入蘇家內部,他天天早上在我嶽父晨光練的地方假裝與他相遇,又在公園製造與他相遇的機會。可惜,全是白搭。
看樣子,黃安安住的地方和黃依依是很近的,甚至他也是知道他們是當天會返回的的。
我嶽父回到車上問:“葉南,你看他們倆是不是長得還有些象?”
我搪塞他:“我隻顧開車,出沒有注意他們倆。”
回到家中,大家都很高興。
我嶽母即使挺生氣的,久別勝新婚,卻也格外高興。我父母看見我嶽父笑道:“老天就是不公平。我們年紀差不多,當總裁的人就顯得年輕,有精神。”
“乍會呢?我們看著也沒啥區別。不好意思,我今天剛回來,你們明天就是回去。”我嶽父歉意地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