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同夢一般(1 / 3)

夜裏我漸漸得躺在床上。疲憊卻並沒有將我擊垮,或者將我推入睡眠那一層境界之中,而我本身隻是在這這裏疲乏,而並沒有要入夢得感覺。當一個人在這整整都是有相當正確,相當平常的方式度完了一又一的休假,如此重複下去,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呢?無非不過是有些疲勞,但又不想僅僅入眠。就好像人們去上了公司還要去夜店去酒吧這些地方逛逛,可惜的是我並沒有這樣的交友能力。

至於我本人我的工作嘛,就無非就是你所謂的寫寫畫畫,我經常給別人寫寫東西呀換點兒素描啊什麼的,以此來算是度過著整整一,也算是生活維持。而在如今的夜裏疲憊,卻無要入眠的意思。於是我便拿出了紙筆,準備寫一寫東西。於是邊想邊開始寫。

但是寫個什麼呢?我腦子裏頓時開始模糊模糊,模糊到了像起了霧一般又起了一場模糊。但模模糊糊的我竟又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那是奶奶給我講的另一個故事:

話的那年算的上是公社的那一年,我奶奶的一個姐姐拿她家的東西即兩張票:一張布票,一張糧票去那裏領東西。正打那裏回來之後路過那條河邊,那條河啊,可以密密麻麻不算大的水紋在那上麵常年一直嘩嘩的流啊,靜靜的可以,但也有時洶湧澎湃,那邊上長了蘆葦有很多很多。你還別,就單單是回家那條道上磚長蘆葦,其他的上麵那是光禿禿的,專門讓人洗衣做飯玩玩耍耍整合適。我那個老姑姑在回家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這個事兒。他兩手一手拎著油一手拎著糧,油嗎?是剛用拿出來的糧給弄成了油。嗯背上背著那條大布。正高興路過那條河灣的時候,就碰巧遇上了這事兒,這事兒是什麼呢?話當時的季節也算得上是靜靜地流,算的上的好時候啊!正是夏末秋初的時候,氣是不熱不涼的,又恰好是豐收的季節可以比春還美了幾分呢!嗯,再回家就走到那兒時,偏偏傳的一聲啼哭聲。可以那啼哭的聲音又稚嫩又強,為什麼強呢?因為聲音深深地震撼去那顆年輕的心。我的老姑姑,跑到了那裏,四下張看。結果就發現了一個嬰兒在那裏躺著,看上去像是剛剛出生。老姑姑沒得法,隻好把這兒嬰兒給抱了回去,但是這一抱回去他想了想這可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她又想了想,終於他跑到了三兩個村之外的地方啊,這嬰兒交到了以後農家。之後又將這個糧食和油以及布交給他。這會兒農家為什麼給呢?主要是這家。沒有親人,沒有兒女,是就單單是老夫妻倆。之後回去了,姑姑給撒了個謊,在大路上票給刮走或者是票不心給弄丟了,總之反正是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你們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個故事要寫這個故事,其實這個故事並不是我整中意,並不是我怎麼想要表達的,隻是我腦海中在蒙蒙的一層霧中突然就顯現出來了這麼一個印象,這麼一個故事而已。人在某一種類似於饑荒之時就會不擇食的,而且出來我匆匆草草寫了將近萬字,最後才把它一把給撕掉了。

接著我坐在這書桌之前看到又是一種空寂和無奈,仿佛剛才撕掉的是我心中重要的五髒六腑。我朦朦朧朧,似乎又想起來了另一個故事:

這是我老爺爺那時候的故事,也算得上是中華民族很困難的時候十分艱難時候的故事。

話在那一年正值194年左右,中華民族的抗戰曆程已經到達了一個轉折點了。我老爺爺是一個農民,他當時想著想著,唉,過了這麼多的苦日子,終於看到了點希望,實際上他就是感覺。老百姓總會有那麼的感覺,知道啊,李自成是好的,知道大明王朝就該沒落的,你知道誰是誰,誰是是誰非,不是有幾句歌詞嗎?地之間有杆秤,那秤砣就是老百姓啊。的呀,就是這個理兒。言歸正傳,我老爺爺呀,就想咱也得當個兵,咱不是什麼大將軍的料,好歹也得出份兒力,忍氣白了的扛了那麼多年,終於好歹最後也得出出氣。於是他就趕忙的從家裏拿了兩窩窩。自己那就先得從那兒走出去那個時候啊,他娶了媳婦兒有了兒子,家裏也算得上是有著落。於是就放下挑的托付給自己的二弟,咱家得有人,所以他就去了。他趕忙向東奔著走到山東的膠州,在一條路上烈日炎炎的不話都是口渴難耐,但是呢,他往前麵看了看有間茅草屋,裏麵呢還有點兒陰涼。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到那兒了。話就那麼大點兒,自己心裏頭就罵罵著罵著呢,就考慮給了出來,這樣的當間呢在這茅草屋裏是沒什麼聲出來,可外麵,打從屋裏向外麵走去一瞧,嚇。隻見一自行車上來的一個人,那不是別人,那正是遠近聞名的大漢奸李二王了,他站在那兒雙手放在那自行車上就叫他過來,那架勢,那嘴臉欠真是欠揍的模樣,但是心裏外麵你還得平心靜氣的笑嘻嘻的給人家求。結果那漢奸他就是開口了,你這個老子幹什麼不好,竟然敢罵爺,罵就罵吧,你還出那麼大聲,誰不知道你是老百姓心裏就知道,他見到麵兒完了你們不煩嗎?就衝著我,當著在屋後麵轉悠轉悠,你就罵了你個老鄉的。這時候算是來找了個黴運氣。就在這時候屋裏麵就出來了個人,他長了長長瘦瘦的也是個農民衣服那樣。但是話還就這麼著理三言兩句的,就把這大爺火兒給消了。這事兒最後呢,我老爺爺就謝過這人,打著之後啊,我老爺爺又給返回家裏了。心裏想按自己的脾氣還真不太適合當這個兵也不大適合幹這事兒再者了,上既然安排的運氣讓自己遇見在老王八,大漢奸,想必就是想讓自己等等本分的。再者自己,心裏原本那也就是那一時頭腦一熱,現在心裏也靜了下來了。不管怎麼反正最後這事兒了就是這麼著了。而我又想了一下在最後啊,那個人啊,不定就是阿福的老爺爺。我知道這麼確實有點兒迷信,我老爺爺的事兒就有點兒迷信的完了,但是世事就是這麼個法兒樣子,你要是全科學的話,還真不太實用。我想了想,最後啊,就是這麼草草的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