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有一個島,當地人稱這座島為橘鹽島,但是少數人會稱其為為混亂之地。
由於地域偏僻,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這座島上的居民類別很雜,退休海軍,海賊,海賊獵人,商人,等等。
即使是海軍和海賊這一對敵,在這樣一座奇怪的島上,也和諧的居住在一起。
橘鹽島有十幾個村子,兩座城市,人口約有幾十萬。其中有一個沒有名字的村子,人口是最少的,隻有幾十人人。其地理位置也是在島最北麵,周圍環繞著森林,很少有人能找到。村裏人很少出來,隻是偶爾出來采購一些物資。
橘鹽島內橘鹽村的村尾,一個鐵匠鋪內,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打鐵,準確的是在打造一把長刀。
這位少年相貌清秀俊逸,膚色白皙,五官分明的臉龐上,眼眸黑亮,頭發是少見的魅惑的紫發。
少年赤裸著上身,正舉著錘子,不斷地,極有規律的敲打著已經頗具雛形的長刀。
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隨著少年鑄刀的敲擊聲灑向四周。少年右腳掌緊扣著地麵,左腿向前一步,身子略微前傾,腿發力,力量傳到上半身,雙手借勢,掄起錘子,準確有力的敲在長刀上。少年以一種奇怪的步法圍繞著爐子不停地遊走,錘子在空中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鑄造錘帶起的風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呼嘯的風聲,清脆的敲擊聲,少年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仿佛在這個的鐵匠鋪內,正在進行氣勢恢宏的演奏。
太陽漸漸從海平麵以下升了起來,整個東麵的空,都被剛升起的太陽燒得火紅火紅的,那種讓人幾欲顫抖落淚的火紅,那種和鐵匠鋪少年一樣不顧一切燃盡自我的火紅。
終於,鐵匠鋪的敲擊聲和風聲消失了,隻剩下少年粗重的喘息聲。
屋內有些暗,隻有鑄造火爐搖曳的火光。“滋”的一聲,少年把刀鋒口部分淬入水中。這時生死攸關的步驟,凝雲之前鑄造的所有刀都是在這一步毀於一旦。
片刻後,刀被取出來了,鋪子裏的溫度仿佛一下子下降了很多。少年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停留在刀上,連呼吸聲都放緩了。火光映在刀上,刀上的燒刃紋卻給人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即使在火爐旁,少年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磨刀石拿裏間的。”大漢躺在椅子上,閉著眼養神,淡淡地。
裏間的磨刀石是最全的,也是最好的。
凝雲緩步走向裏間,取出磨刀石,從最粗糙的石頭開始打磨,換到最細致的石頭。
他全神貫注地打磨著,從早上一直打磨到中午,汗水滴在地上,形成了巴掌大的水跡。終於,這把刀,成型了。
此時太陽也逐漸升到了頭頂,刺眼的陽光直直射向大地,毫無阻攔,仿佛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陽光。
大漢終於睜開了眼,看了看凝雲,了一句:“刀鞘選你去年的那把半成品,我去拿午飯,你先休息,養好精神,繼續打造完成。”就直接離開了。
隻是臨走前似乎向某個角落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
店鋪內似乎隻剩下了凝雲一個人了。凝雲走向角落,拿出一個折疊床,躺上去,就開始休息了。
不一會,大漢就回來了。手上提著幾個食盒,緩步走了過來。大漢看似散步似的,但實際上速度幾乎可以與一個普通人狂奔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