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則嚴冬,在大雪過後整個永安城披上了一層銀裝。然而整個永安城雖大,但在其大陸上卻連型城市都算不上,從城頭走到城尾也就幾個時辰的時間,其中容納人口數萬,街上各種販的叫賣聲不易樂絕。
在永安城裏偏北位置,一座較大的府邸占地極廣,大門日間夜間都是大大敞開,府邸正門寬廣無比,在大門上寫著“陳府”二字,其門足夠五六人並行而入。
而在大門兩側站著兩名身高約八尺左右的幹練男子,這兩名男子宛如岩石雕刻一般,一雙冷漠雙眼掃視著過往人群,在其腰間一把足有成人手臂長的彎刀散發著寒光。
入冬之時,雪下個不停,溫度低得可怕,河水都已結冰,可這兩個男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依舊就那樣站在那裏。
隻見在大門處還立有兩個石雕,更加駭人的是這兩尊石雕宛如活物。
石雕全身散發著一種厚重的氣息,長約有一米有多,隻見其虎頭龍爪,似虎又不是虎的模樣,盤坐在地上,其目之中發出森冷的寒芒,這石雕正是所謂的“青目白虎獸”。
府邸之外,過往的人群都自覺地繞著陳府的府邸走開,少有人從其正門口抬轎騎馬的路過。
陳家府邸內一處僻靜的院中。
一白衣中年男人正坐在石凳之上,隻見他腿上坐著一個可愛的男孩,而在中年人身前正是站著十八人,這十八人或是老者,或是美婦,或是青年……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這十八人都是一身白衣。
“父親,你讓這麼多堂主都來幹什麼呢?”才剛剛八歲的陳長生坐在自己父親的腿上,手中玩著剛捏的一雪球,疑惑看著自己的父親陳永昌。
陳永昌笑了笑撫摸著陳長生的腦袋,而後抬頭看向十八人,淡然道:“你們教導長生也有好一段時間了,之前交代你們的事因該有所清楚了吧,有什麼判斷就出來吧,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能承受。”
這十八人彼此相望,而後一名越顯蒼老的男子上前一步,恭敬地道:“啟稟家主,我們這一段時間裏從各個方麵觀察,二少爺視乎沒有靈體覺醒的跡象,而且,對煉體之道也沒有過硬的條件,每次龍池煉體大少爺至少能堅持三個時辰,二少爺卻連半個時辰也待不了。根據我們的判斷,二少爺似乎與武者之道有著然的屏障。”
單憑一段日子和男孩的接觸和教導,就下了如此斷言,似乎略顯武斷。然而陳永昌卻是毫不做懷疑。
陳永昌長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懵懂不知的陳長生,無奈苦笑道:“我之前就看出來,長生像他娘,似乎習武對於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隻是還心存僥幸罷了”
陳永昌到這嘎然而止,而後揮了揮手,道:“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接下來就任由著他去吧,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單獨跟陳兒聊聊。”
“是的家主,那我等告辭!”
等到十八人同時躬身,而後依次出了內院。
此刻,內院中隻有陳永昌和二兒子陳長生,陳永昌望著空沉默不言一語,時而還看看腿上的陳長生,眼中的含義,至少八歲的陳長生還是無法明白的。
“父親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不話了呢?難道是我又做錯事了?”陳長生心中暗想,但是陳長生卻很是乖巧地沒有打攪他父親,在陳長生心中,父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能一拳打死一隻靈虎獸,還有另外一個哥哥也是在同齡孩裏麵最厲害的角色。
很久很久,陳永昌一直坐著不話,陳長生就一直靜靜坐在自己爹的腿上。
忽然,一聲憨重的腳步聲響起。
隻見一壯漢從門前走了進來,身形如風,走過之後還能聽到風聲,僅僅片刻時間壯漢便走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