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刺眼,就像是——被神寵愛的人。禾粟也內心無波動地想著,然而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叫“神”的東西。
現在雖然係統消失了,自己貌似也被扯進了一檔麻煩事裏。但也不全是壞消息,至少自己自由了,不是嗎?
想到這,禾粟也終於笑了。沒錯,自己自由了,再也不用受讀作係統,寫作喪心病狂的無良壓榨了。
至於那個發光的人,他瞥了瞥英琛,似乎要炸了呢,是要氣瘋了嗎?不,還存著理智,看著倒也是個聰明人。
隻是……我昨有做過什麼嘛,讓他這麼快就對我不滿了?
啊……是了,之前那兩個人,我沒有經過任何批準,就擅入了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的,緩衝區?然後被正在教學實習的師生發現,移交至公安局……的嗎?
但是,禾粟也有些陰鬱地想著,我卻沒有任何,關於這些事情的記憶呢。
嗬!他忽地站起來。
還真奇怪啊,係統的消失;記憶的缺失——不,不一定是缺失;還有發著光的人。
它們之間有什麼關聯?是陰謀呢,哈……,還是陽謀呢?
嘛。他伸了伸懶腰,又重新坐下。
雖然在某些地方還存在著問題,但至少可以確定一點——這個世界有問題。而後,是這個世界的人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呢?
禾粟也看了看英琛,卻很快就垂下頭來,癱在了椅子上。
無心機,無手段,無耐心,十分中至少有九分的優柔寡斷——這麼個笨家夥,想不到能特殊到哪去……啊?!!!
禾粟也驀然停住思考,猛地抬頭,眼睛裏不住地浮上了一層陰霾。
我和他是不認識的吧?但他剛才打了我吧?打的還是我的頭,對吧?同時還使了特大旳勁,是嗎?!
英琛不禁地被這眼神嚇了一跳,但仍是禮貌地笑著,沒有任何打了人的心虛。
“禾粟也是嗎?請、你認真地聽我。”
“你最好現在就配、合程序調查,做、好筆錄,再接、受來自法律的懲罰,最後回去好、好生活,不要再犯!”。
“否則我有權對你有罪在身,卻拒絕配合的態度進行起訴,到時就真的不是罰些款,就可以解決的了!”
“請禾先生認真考慮考慮,畢竟我也不希望事情變成那樣。”這時英琛罕見的沒了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