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常情況下,有些獨特,其實稍微過一點,就是變態。
會川裏子望著酒館中央的那座舞台,和舞台上的椅子,不禁回想起案件記錄中,那名房客的屍體呈跳舞的姿態,而房東的屍體則坐在旁邊,像是一個觀眾。
“您好,偵探姐,要來點什麼嗎?”
吧台後,英俊的酒保招待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偵探?”
會川裏子走了過去,一邊觀察酒館裏其他人,沒發現和劉淮相似的身影。
酒保視線上下掃了她一眼,笑道:“您的穿著很有特點。”
“過獎。”
會川裏子的注意力還在周圍,回答的不鹹不淡。
“要來點什麼嗎?”
酒保再次問道。
會川裏子收回目光。
劉淮確實不在這裏,不過應該和這個酒館多少有點關係,或者是會員也不定,畢竟沒有人會閑得無聊來這片荒郊野外轉。
或許能夠從酒保嘴裏問出些什麼。
“那就……來一杯金湯力吧。”
她決定點一杯酒。
“好的,稍等。”
酒保微笑著點點頭,從身後的酒櫃中取出一瓶藍寶石金酒。
金湯力屬於直調型的雞尾酒,不需要多麼複雜的步驟,隻需要在直筒高杯中加入半杯左右的冰塊,然後倒入一盎司的金酒和適量湯力水,湯力水沒到杯中大概八成就可以。
趁著調酒的功夫,會川裏子伸手從風衣裏取出單片眼鏡,正打算帶上,一個人忽然撞了過來,將她手中的單片眼鏡碰到地上。
會川裏子趕緊彎腰要去撿,一直高跟鞋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上麵,將鏡片踩碎。
“你!”
會川裏子有些生氣,抬頭卻發現,撞她的人,是一名渾身酒氣的卷發女人。
“怎麼……了,你有什麼……什麼意見嗎?”
女人醉眼朦朧地看過來,話口齒都有些不清晰。
見她這幅糊塗模樣,會川裏子隻能將怒火壓製下去作罷。
女人很快將注意力從會川裏子身上轉移,爬上吧台椅子。
“再來一杯……威士忌。”
酒保先是將調好的金湯力推給會川裏子,隨後道:“麗丹姐,您今喝的已經足夠多了。”
“你管我,我還能再喝,還能……還能……”
名叫麗丹的女人醉醺醺地趴在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酒保尷尬地朝會川裏子笑了笑:“這位姐經常來這裏買醉,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來將她接走。”
“嗯。”
會川裏子點點頭,忍不住又瞅了一眼腳下,盡管這醉酒的女人看起來不是故意的,但眼鏡的破碎多少還是加重了她的不安情緒。
“來這裏的,都是什麼客人。”
會川裏子一隻手掌握著那杯金湯力,沒有喝,冰涼的觸感能夠讓她保持清醒。
“這個可就多了。”
酒保笑著著:“有醫生,有律師,還有婦人家的太太,就比如這位。”
酒保眼神指了指旁邊那位不省人事的女人。
“這樣啊……”
會川裏子繼續問道:“你們這裏是會員製的?”
“是。您看起來麵生,不過很快就會適應這裏。”
“我其實不愛喝酒。”
會川裏子搖搖頭,又問道:“你剛才,看到有一個矮胖的男人進來嗎?”
“沒有。”
酒保否認道,臉上看不出一絲謊的痕跡。
會川裏子沉默一會兒,從兜裏掏出一張一千麵值的盟幣放在吧台上,然後離開座位,道:“我四處轉轉。”
“沒問題。”
酒保依舊麵帶微笑:“您會喜歡這裏的。”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