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它到底是有多麼害怕當夏仁的褲腰帶啊……
秦芸:以後有地方晾衣服了……
莉莉:不知道能不能吃……
劉秀秀覺得自己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基金會耗費大量人力物力才能夠收容的東西,到了夏仁這裏,一個被當成了治療藥水,隨時帶在身上,一個更加沒尊嚴,直接被當成了掛衣服的工具使用。
果然不愧是使徒嗎?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對曙光中心動手?”
夏仁很快從陽台收回目光,問劉秀秀。
劉秀秀想了一下,道:“估計要等一等了,基金會畢竟是暗處的組織,有些動作不適合太大張旗鼓的做,上次黎明中學因為是全部進行了記憶消除,所以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跡,但是這次的曙光中心牽扯的人數有點多,到現在也沒有查清楚背景。”
“現在還沒查出來?”夏仁有些驚訝。
後勤部的實力他見識過,正常來不應該這麼麻煩才對。
秀秀無奈道:“剛才都了,有很多東西不能擺在明麵上,我們做不到肆無忌憚的行事,不過校長是個關鍵人物,等晚上就打算先抓到他審問一下。”
“晚上嗎?”
夏仁回想起回來時匆匆一瞥的副駕駛的那個身穿黑衣的女人,總覺得有些在意。
“晚上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行。”
這不是什麼大事,而且線索畢竟是夏仁發現的,劉秀秀很自然的答應下來。
“時間不早了,今中午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秦芸走到廚房,係上圍裙。
吃完飯後,秀秀回到自己家,是擔心梁婉那邊的進展,要聯絡一下。
夏仁今的一萬字更新在早上就已經寫好,也不著急回房間碼字。
他看著剛收拾完廚房的秦芸,猶豫一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啊?”
秦芸緊張一下,道:“你看出來啦。”
兩人之間沒什麼好隱瞞的,夏仁道:“從進入曙光中心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秦芸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底下頭,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記起了一些活著時的回憶。”
她接著慢慢道:“關於我那個外甥,也就是劉傅生的,他從性格上就……有些問題,曾經被我姐和姐夫他們送到和曙光中心類似的機構裏過,那時候我上大學,傅生剛上初中,一次去姐姐家,他們正在商量這個事,還詢問過我的意見,當時在傅生的臥室,我站在門邊,他坐在床上,眼神看著我,很平靜,什麼也沒,但我知道他希望我提出反對意見,我並不知道原來這種機構這麼黑暗,就沒有勸姐姐他們。”
“那傅生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看我,他們走之後沒多久,家裏的煤氣罐就爆炸了,他或許還是恨我的吧。”
秦芸表情很是失落,劉傅生畢竟是她唯一在世的親人。
“未必。”
夏仁安慰道。
劉傅生性格難以揣測,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拿人命不當回事,甚至以殺人取樂,當初在公交車上,那個孩子隻是在座椅上蹦蹦跳跳,怎麼看都遠遠沒有壞到要死的程度,他卻直接伸手將對方推出窗外。
他娶妻生子應該也是為了掩飾自己使徒的身份,不被基金會和園丁發現。
如果不是運氣不好,被夏仁這個身披著深淵使徒的外衣,實則站在人類陣營的二五仔出賣,他可能還會繼續隱藏下去,不知道要持續多久,不知道還要殺死多少人。
好在他已經暴露,基金會籌備這這麼長時間,除了梁婉之外,還有幾個A級調查員也參與到任務當中,應該萬無一失了。
晚餐時黃秋遠沒有過來蹭飯,看不到他親口出自己被那個姓馬的保安表白的表情,夏仁還有些遺憾。
自從發現上吊之繩的出現也和蛛絲有關後,他就將懷疑的目光轉向了黃秋遠,這個突然搬到這裏的鄰居,以及他對麵那間至今都想不明白的房子,還有他和房子原主人那個叫做周遠的孩子相似的年齡,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可疑的味道。
夏仁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黃秋遠和不老會有關,所以才會開始試探他,甚至如果今晚見到了黃秋遠,夏仁還打算把悲劇人偶慷慨地送給他玩兩,反正這麼長時間都找不到收容的方法,不如物盡其用。
時間還多,距離完成追更者的更新任務還有二十六,夏仁覺得這段時間內,自己還是穩妥一點好。
晚上十點,秋的空氣幹爽,月黑風高,適合殺人。
兩名身穿仲裁院製服的後勤人員,加上夏仁和劉秀秀,一行四人,開始前往曙光中學校長萊波的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