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雪,你這是……”
“沒、沒什麼!”我急忙把攤在床上的色情雜誌和光盤全部收齊,笑著對他說:“今天怎麼回來了?好稀奇。”
死定了!被跡部看到我一個25歲大好青年臉紅心跳地看著成人錄像帶並且畫麵中還是兩個男人在交纏,他會怎麼想?
*
經過許多天的學習,我終於做好了準備。一套完整的,奪取主動權的計劃的準備。
告訴跡部今天無論如何要在晚上11點前回到家,之後我便穿好情趣nei衣(包括我自己買的和婆婆買的),躺在床上等跡部回來。
我先穿上了那一件我曾經穿過的紅色吊帶睡衣,聽到樓下跡部回來的聲音後,便靠在門附近的牆上,一手搭牆,一手端著咖啡,雙腿交叉擺放,當然,身體的姿勢也是我照著鏡子練習了大半天之後擺出了妖媚的姿勢。
門打開的一瞬間,跡部就看到了站在他身邊的我。
看到他一來,我一腿勾上他的腰,一腿支撐著我的身體,搭在牆上的手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漸漸將他的臉向我拉近,我笑著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說:“老公,你回來了~~”
要知道,以往這一些列的動作,都是跡部對我做的。
顯然,他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的喉結上下一動,他目光下移,想要看著我那雙眸子,卻被我花了很長時間來調整BAR使胸型最好看的兩團白白的兔子吸引。
感覺到他下腹一漲,看著他的吻就要襲來,我卻推開他說:“老公,先洗澡吧~~洗澡之後有驚喜喲~~”
跡部乖乖地走向浴室。在那裏,我早已經為他準備了玫瑰浴。
聽到淋浴的聲音消失後,我知道他已經開始泡澡了。換好衣服,我拿著另一套為跡部準備的衣服,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身上穿了兩件情趣nei衣。內裏的是一層淡紫色薄紗做成的遮住三點之間部分的衣服,外麵則套了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浴袍是大V字領,扯開的弧度正好誘人眼球卻也不至於將內裏的衣服暴露出來。
跡部聽到開門聲後,看向我這邊,說:“翼雪,本大爺想對你說……”
我麵色紅赧,在霧氣朦朧的浴室中更加誘人。走到浴缸旁邊,我假裝自己滑到在地,一手撐著浴缸邊緣,一手睜著地麵,抱歉地說:
“啊,抱歉,不小心滑了一下……跡部,拉我一把,好不好?”
跡部從浴缸中站起身,那碩大的物體正好對著我的視線。
看了這麼多年,用了這麼多年,但麼一次我看到它時,都還會心裏緊張。
我急忙將視線轉移回地麵。
跡部伸手拉著我的手臂就將我想上提,我假意掙紮幾下站起,套在身外的浴袍瞬間從身體上滑落,露出了裏麵的誘人風景。
朦朧的薄紗之下,白皙的身體、高聳的雙峰以及誘人的叢林都顯得無比嬌媚。
跡部看我的眼神有些迷離,他那深不見底的深藍色雙眸染上了一層霧氣,看起來美得不真實。
“啊……”嘴角輕輕逸出一聲微弱的驚訝聲,“我……我衣服掉了……”
尼瑪本來設計這個情節的時候我覺得我一定能做到,可是當真到了實戰演出,穿著那種害羞的衣服對著luo體的跡部的時候,我還是紅透了臉。
彎身就要去撿掉落的浴袍,誰知腰身卻被跡部攬住,我扭頭,正對上他的魅惑的臉,還沒來得及發問,他的唇已經瘋狂闖入我的口中,瘋狂地探索。
指尖不小心劃過他那被玫瑰浸濕的皮膚,感覺到他的全身在急速增溫,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我的計劃就泡湯了的時候,我推開他,笑著說:“先洗完,我會等你的。”
撿起浴袍,無意中瞥了一眼他那比之前更大的小弟弟,我發現浴室計劃成功。
在要轉身離開浴室的一瞬間,他再一次拉住我的手臂,將我強行塞到他懷裏。蒙著霧氣的雙眸中沁著點點的複雜神色:
“翼雪,你這是做什麼?本大爺說過了,你不用這樣的,”
“沒什麼啦……今夜你好好享受就好了喲~”
“原來的你不是這樣的。而且本大爺也不想強迫你。”
原來的我……?跡部,你不是厭煩了原來的我了嗎?現在的我做出一些改變不好麼?
“沒有強迫了……我是自願的!”
說道強迫,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思忖片刻,我才終於明白了跡部連續幾周的不正常行為。
我還記得上一次我大姨媽造訪的時候,跡部那晚醉了酒,或許是酒精效力,他非要和我H,我拚死沒有答應,並和他因為這件事情吵了一晚。最後,跡部酒醒,深知自己做錯。
但第二天起來後,我就把這件事情忘了,然而,跡部卻一直記得……近幾個星期以來一直對我不理不睬也是因為這樣嗎?
明白了這一點,我才在跡部耳邊說:
“上一次我是真的來大姨媽了喲,心情很差所以說的話你不要介意……還有,幾個星期以來我們都一直處於禁欲狀態,所以今晚……今晚……”
看著我的雙眼,他的眸子中突然出現熊熊欲火。他單手摟住我的背,單手隔著紫紗rou捏著我胸前的柔軟。
交結的雙唇中,不知是誰的嘴角輕輕逸出一聲tiao逗人心的“嗯……”。
被他折磨地身體已經有了感覺,我才推開他,說:“洗完澡……”
他卻霸道的輕咬住我的下唇瓣,又放開我,用懲罰式的口吻說:“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天來本大爺有多辛苦!為了不強迫你,本大爺早出晚歸就是為了避開你……真怕一個沒忍住就釀成大錯。不行,今晚,翼雪,你必須好好給我認錯!”
“是!是!”我悻悻地點點頭,說,“那你就先洗澡喲~”
走出浴室後,我撫摸著自己咚咚跳著的心髒,覺得H中主動方還真是不好做。
或許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做那個被取悅的被寵著的人嗎?
不,要改變!
在房間裏少噴了一些具有cuiqing效力的藥水,我便將燈光調到適中的程度。在聽到跡部出來的聲音後,我跪坐在床上,等著他。
浴袍已經被我拿走,取而代之的是嶄新的白襯衫和長褲。
他穿著這一套衣服坐到了床上,沒等他發問,我就移到他身邊,雙指封鎖住他要張開的雙唇,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