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乓乓……”
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木屠快速出屋。
其實大門未關,報信的人完全可以推門而入,但吳東旺之前提醒他,到地方後要客氣點,守規矩。
木屠盯著外麵的漢子,是個陌生臉,不確定道:“有消息了?”
“嗯,老大讓我通知你,狗子找到了,但野牙幫的那些人矢口否認,拒不放狗,老大正帶著弟兄們和他們對峙。”
血河幫的漢子在前方帶路,木屠殺氣衝衝的跟在後麵,一腔怒火,急需宣泄。
南區郊外,野牙幫的大院裏,六七十人正在對峙。
“吳東旺,你欺人太甚!就算你是血河幫的副堂主,但在我野牙幫的地盤上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野牙幫?糾結幾十個偷雞摸狗之輩,便妄敢稱幫?還有野狗,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在我麵齜牙裂齒!”
木屠剛一入場,兩人對罵的聲音便鑽進耳朵,讓他一陣心煩。
“野狗是吧,勸你趕緊把我的狗子交出來。”
野狗見苦主是個乳臭味幹的半大子,心中輕蔑道:“哪來的黃口兒,那狗一口咬斷了我一位兄弟的脖子,今晚不讓它與蔥薑作伴,我還如何當老大,誰又會服我?”
木屠眼裏一片冰寒,像看死人一樣不帶一絲感情。
“既然你這麼想當老大,就去地下繼續當吧,因為人間不需要你這種狂妄無知的傻逼。”
有衣服擋著,誰也沒看清一把左輪何時出現在木屠手裏。
消音之後的“biubiu”聲,接二連三響起,野狗鋥亮的大光腦門上,瞬間多出一個血窟窿。
四槍,三人倒地,一人重傷。
剩下的野狗幫群眾,“轟”的一聲四處逃散,隻有一個腦袋不靈光的頭目,嘴裏嚷嚷著為老大報仇。
於是木屠又抬起手臂,喂他一顆花生米,送他去地下繼續追隨他老大了。
吳東旺盯著木屠背影,慢慢皺起眉頭。
“又是槍!”
上次深夜探訪,他因對木屠院子裏的神秘人物很忌憚,吃虧敗退。
事後暗查,他發現木屠明麵上隻是一位剛從鄉下過來討生活的子,但他爹頗為神秘,隻知道是個外來戶。
正是摸不透木屠真正背景,所以他才沒替下屬繼續報仇。
隨手能夠掏出一把手槍,且威力巨大,聲音極的人,豈會是表麵那麼簡單?
今觀看木屠表現,吳東旺又在心中腦補許多,越發堅信木屠暗中有什麼了不起的大背景。
“吳老哥,別愣著啊,幫弟把這幫偷狗賊都抓住,今我一定要拽出那兩個敢捉大黑的鐵頭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吳東旺緩過神來,衝身後一揮手,血河幫的流氓賴子便追過去圍堵野牙幫的偷狗賊,大院裏一是雞飛狗跳,鬼哭狼嚎。
走進野牙幫總部,呃……就是一個寬敞的大通房,木屠終於見到大黑。
它身上至少十幾處血痕,四肢被反綁著,早就骨折,如果不是鼻子微微抽動,木屠差點就直接崩潰發狂。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