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離合的安排,幾人都是老老實實地按照他的話來做,其中最悲慘的當屬血煞狐,明明情燈節那會還好好的,第二天就和他翻臉了,說是昨日的氣存下來,以後慢慢還,本以為點穴那事已經翻頁的血煞狐是唉聲歎氣了一晚上,軟磨硬泡在她屋門外求了好久就是不讓進,此時他呆坐在自己房間裏,想著法子該如何哄好月明明,“要不我去問問這的人......”血煞狐差點忘了自己身處在哪了。
清七思坐在蝴蝶樓最上等的包房裏,掛著兩個淺淺的黑眼圈,一臉看透人生的表情,不管這曲和這人有多好有多美,連著聽十二個時辰換誰都受不了,清七思此時無比想念在太極山上的清靜日子,想念可以躺在樹上啃果子,春風吹的日子。
而讓人最最最覺得無語的應該就是此時正猶豫要不要上樓的秦老狗了,“嘖......離大少是不是腦子有坑......”秦老狗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要不是這兩層隻住著唐藍蝶和嵐雅蝶母女二人,周圍人看了一定會覺得秦老狗是個神經病,一個人蹲坐在樓梯上足足兩個時辰,“聽那家夥的意思應該是讓我看著她......那我似乎也不用上去吧?”
在易南安限製期限的最後一晚,秦老狗一行人除了不知所蹤的離合與無痕外,幾人都快處於崩潰的邊緣,此時清七思、血煞狐和秦老狗圍坐在蝴蝶樓的某個角落裏的木桌,一人掛著兩個深黑的黑眼圈,兩條眼睛都快眯成縫了,一人愁得這幾晚都沒睡好,頭發掉了不少,還有一個是眼神呆滯,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這一桌的氣氛已經壓抑得無法讓常人靠近了,就連樓裏的丫頭都不敢靠近這三人,她們總感覺靠近這三人總會沾染點什麼不好的東西。
“說......說說吧......兩位最近......過得如何啊......”沙啞的仿佛一個五十多歲老人家,這竟是從那個正年輕的秦老狗嘴裏吐出來的話,細看他此時的嘴唇有那麼點幹裂,清七思默默抬頭盯了會秦老狗,不過一直不說話,秦老狗看那雙目無神的眼眸,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右手在清七思麵前揮了揮,揮了幾下才發現,清七思此時好像已經睡著了,“睜......睜著睡著了......這也太誇張了......”
沒打算叫醒清七思的秦老狗又看向自己的右側,一句話也沒吭,唯有酒入喉的“噸噸噸”聲,血煞狐這臉上的表情是秦老狗從未見過的,而且看著這架勢,秦老狗心中不斷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等等......我以前有見過這家夥喝過這麼多酒嗎?”看著那已經紅得不像話的臉和嘴裏亂吐胡話的血煞狐,秦老狗是越來越害怕了,“這家夥......不會發酒瘋吧?”深深的擔憂著這個可能性的秦老狗是一點也不敢招惹他,不過已經失了智的血煞狐倒是今晚難得主動向自己搭話是秦老狗萬萬沒想到的,但一聽全都是對情啊什麼的抱怨,秦老狗是翻著白眼嘴裏卻說著好話,生怕惹到這位爺。
“你......你說,這是為什麼啊......我都......隔~我都那樣了......為......為什麼?”血煞狐靠在秦老狗的肩上斷斷續續地說著,“不知道,別問我,還有別吐在我身上,你吐了我明日就扒你的衣服穿。”秦老狗鬱悶地朝天花板看了去,他這幾天也是因為某個女人鬱悶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