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達到目的就就連夜回國,帶著合同到達顧氏召開董事會,不顧眾董事驚訝的目光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
“宋舒,你這是什麼意思?”
幾個董事不滿地看著那個著著正裝的女人。
“要叫宋總裁了。”宋舒冷笑了一聲,將合同放在桌子上:“顧晟所擁有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已經轉移到我名下,按道理講,我應該有資格出任總裁之位吧?”
“什麼?”一個董事驚的眼鏡都掉下來了,但看到合同上的款項和簽名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顧氏交到你手裏,簡直是自取滅亡。”有人忍不住開口。
宋舒挑眉,冷冷清清地看著對方,笑容譏諷:“我要是把顧氏玩壞了又怎麼樣?”
“你簡直欺人太甚,我要撤股!”
......
“叩叩叩”
一個穿著合身西裝的女人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宋總,您的信。”
“什麼信?”宋舒皺眉,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蔓延開來。
女人扶了扶眼鏡,迷之一笑:“準確的說是律師函。顧總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以脅迫罪名撤銷變更與您簽訂的合同。”
“脅迫?他有什麼證據證明?”宋舒臉色一僵,卻沒有拆開信,狼狽地站了起來:“這可是自願簽訂的合同,況且我有什麼能夠脅迫他的?”
“律師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隻負責送信,顧總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您好自為之。”女人點了點頭,離開了會議室。
其他人都是一副原來如此兼看好戲的表情。
“有的人啊,不知道什麼叫做玩火自焚。”一個董事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施施然離開了。
其餘人也都陸陸續續地離開,隻剩下宋舒像個笑話一樣。
宋舒後知後覺地撥通了林惜雪的手機號碼。
“對不起,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
在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隻是做了個美夢。
一周後法院開庭,畢竟牽扯到的是商業巨頭顧氏,所以這個案子受到業界的廣泛關注。大家都清楚宋舒手段不高明,同時也很好奇,她到底是以什麼要挾了顧晟。
一輛黑色的車緩緩在法院前麵停下,率先下車的是顧晟,媒體一看到他就一哄而上。
“顧總,請問有把握勝訴嗎?”
“你和你後媽是不是積怨已久?”
“請問你隱婚一事是真的嗎?”
......
話題漸漸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