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之國坐落於整片大陸的西部,雖名為黃沙卻並不是遍地黃沙,相反茵茵綠洲近千裏。該國有著一條最發達的貿易路線,同時礦產豐富,稱為最富有的國家。
黃沙之國最往西的邊境有個百姓不過千戶的西康鎮,這裏黃沙漫,風起大了就有可能會是一場沙塵暴。可耐不住整條貿易之路就這一個村子,躲避風沙的商旅會在此歇腳。
鎮子再往西百裏荒蠻之地有一群部落流民,不歸任何國家管束活得無比自在。這裏一年隻有夏冬兩季,方圓幾百裏盡是黃土,莊稼沒法存活,卻遍地長一種草,為了生存部落裏每人飼養牛馬,餓了以牛肉充饑,口幹了飲馬血解渴。
這些蠻人得知不足百裏外有一西康鎮甚是繁華,便打起了蠻搶的主意,騎馬跨百裏搶劫錢財或生活物品。那些商人跋涉幾百裏路運送貨物路途辛苦自然不,這些也都是他們吃飯的活計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也不知這些身著粗布衣滿身血氣之人的來路不敢隨意招惹,便笑臉與他們交談也順手給些銀兩好讓蠻人放他們繼續趕路。哪料這些土包子甚是蠻橫,絲毫不領情執意要這一車所有的貨物。但凡你要個不字,他便二話不一刀一個拋屍路邊後推走馬車占為己有。
更慘的是一些咽不下這口窩囊氣的商人,見蠻人要強取豪奪,便上前與蠻人拚命。不論他們再怎麼拚命也敵不過這些整日砍殺的蠻人,一番糾纏之後被捅了上百個窟窿,把腹部都捅個通透。
這日正值七月的晌午,蠻荒的西地同往常一般燥熱,上掛的火珠子像是把人扔進了火爐裏,吸進鼻子的熱氣都覺得嗆肺管子。
這日大街上才寥寥幾人顯得有些荒涼,十來個人牽著馬大步走在街上,路人瞧見紛紛避讓。當走在一家茶館門前時,這些人將馬繩拴在門口,一同擠了進去。
這些人個個身穿粗布衣,風塵仆仆。看這裝束和滿頭灰塵一眼就瞧得出來是打西邊來的蠻人。館裏的茶客見這一行人也明白了來路紛紛慌忙卷起包袱跑向門外,都害怕自個不慎發出個聲響便惹惱了這些蠻人從而丟了性命。
店裏二見狀也還沒理會那些蠻人,卷起袖子大步跨向門外對著那些跑遠的茶客大喊:“各位爺,哎,還沒給錢呢各位爺!”完回頭看看了掌櫃,掌櫃的擺擺手示意二讓他罷了。
這些蠻人各三五人找個桌子坐下,大聲吆喝讓二端來茶水。二聽見連連點頭應聲“好嘞好嘞。”後將抹布披在肩上轉身大步邁向掌櫃,貼近掌櫃的耳朵低語了幾句,掌櫃眉頭緊皺道:“我知道,你先去忙你的。”著朝著二擺擺手讓他去了後廚。
掌櫃看著這些蠻人快步走向前來,彎下腰與這些蠻人攀談起來:“各位爺,打西邊來的吧,一路上可辛苦。”見眾人都不搭理他又笑起臉來繼續道,“額這個外頭啊風塵大,各位爺能到店歇歇腳喝口茶水店是受寵若驚啊,今個各位爺的吃喝都算我頭上,茶水管夠。”著掌櫃拿著抹布把桌麵擦了個仔細。
“茶水?老頭,您呐是聰明人,可別跟我們耍頭腦。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給我們上上來。”著話的這位壯漢又一手揪住掌櫃的衣領,“你要膽敢有好東西藏著掖著,你這身板可挨不住幾刀子。”
“是是是,不敢不敢。”邊掌櫃的連扇自個幾個嘴巴子,“我這嘴不會話,我立馬讓店二拿來最好的茶水,最好的食兒伺候各位爺。”話音剛落這邊二便從後廚端著茶盤子快步走向蠻人道:“各位爺,茶水來嘍。”著邊把茶水一杯一杯端上了桌邊:“各位爺心,這可是西康最有名最好的茶葉,剛出熱壺燙的很。各位爺慢品。”完強撐兩聲笑退向了後廚。
旁桌的蠻人端起茶杯吹了兩口,看著杯中冒著熱氣也不理會,用嘴嘬了一口後這蠻人呸呸吐了兩口,將手裏茶杯摔個稀碎,嚇的掌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哎喲兩聲。這蠻人大聲嗬斥道:“這他娘的是什麼鳥水,聞著挺香一嘴苦味兒,你這奸商莫不是在茶水裏下了毒想謀害我們!”完就操起刀氣衝衝走向前去要宰了這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