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讓梁策那邊下手?”李舟道。
秦深搖頭,“不可!海龍幫如今已經被朝廷拿下,不然的話,你以為梁策和周文會這麼老實?當初因為梁策一時貪心,上了馬鏢頭和漕幫的當,截了那批金銀玉器,被衙門拿住了把柄,如今他們可是對衙門投鼠忌器得很。而且……這印信很可能不在白欣蓮身上。”
“咦?”李舟皺了皺眉,“這樣重要的東西,白欣蓮不帶在身上,又會將東西藏在哪裏?”
“就是因為重要,才不能帶在身上。”秦深道。
李舟隨即也明白過來。
尤其是白欣蓮如今已經被關到了衙門的大牢中。
要知道,囚犯被關押之後,是需要將衣袍換成衙門的囚衣的!既然如此,白欣蓮身上帶著的東西定然都已經被衙門搜了過去,而那些東西定然會被衙門的人搜檢一遍。
衙門那邊沒有動作,白欣蓮也沒有,那說明這印信根本就沒有隨著白欣蓮去衙門。
可白欣蓮是扮做乞兒一路從都城來到順州的,以她的聰明,她不可能將印信留在都城。
因為白欣蓮自己也不可能清楚她還有沒有回到都城的一天!
既然如此,白欣蓮從都城出來的時候,定然是帶著印信的。
李舟輕聲道:“以她的為人,印信這樣重要的東西,白欣蓮不可能交給別人保管,可是她帶著……就不擔心路上會遇得賊人把東西搶了?”
“所以……她要麼是將印象藏在了從都城到順州這一路的哪個隱秘的位置,不然就是一隻隨身帶著,藏到了順州的某個地方!”秦深沉聲說道。
他們沒有見過那印信的樣子,不過能夠隨身藏著,想來這印信應該不大。不然白欣蓮肯定不能夠那麼順利就從都城逃出來。
可是若是印信很不起眼,他們又要如何找到那東西呢?
“如果我們可以先一步找到印信,那就有了同白府談判的籌碼。”李舟肯定地說道。
這個事情,秦深又何嚐沒有想到呢?“可是找到,又談何容易?”
秦深看向李舟,微微抬手。
李舟順著秦深的目光看去,就見有人的影子印在門上。
喬蘇開口道:“姐夫,阿深,你們談好了嗎?要吃飯了!”
“好了!”秦深道。
李舟這會兒已經快步走過去,將門打開。
“阿蘇。”李舟朝著喬蘇笑了笑,“辛苦了!白天你在酒樓忙了一天,晚上回來還要下廚。”
“不辛苦!我本來也喜歡做飯,再說了,我答應了若水要獎勵她一頓好的。”喬蘇笑著說道,“我還沒有去叫姐姐和孩子們,姐夫順路過去叫他們吧!”
“好!那我先出去了。”李舟說完,就從喬蘇身邊走了出去。
秦深看著站在門外的喬蘇,朝著她勾了勾手指,“阿蘇,怎麼不進來?過來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