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為唐朝。
當朝子於坊間中曾有得位不正的流言,但其勵精圖治、能人善任,使得整個王朝都處於蒸蒸日上的繁華時期,周邊鄰邦也紛紛來朝,使其國都——長安,成為了最繁華、最吸引人的地方。
長安城,是唐朝所有人的驕傲。這裏似乎沒有白夜晚之分,在陽光下,這裏人聲鼎沸,市肆叫賣聲不斷,酒館茶樓盡是前來長安一睹風采的外地或異域的遊客,而當太陽落下,陽光換作點點星光時,那長安點起的盞盞不同顏色的油燈,就像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引誘你探索她的午夜芳華。
夜晚,本是宵禁的時間,但卻在各種青樓的參與下,卻成了長安難得風流的好時間,一些文人雅客、達官貴人總喜歡在入夜後,協同數為知己,在青樓紅娘的做伴下,一邊喝酒一邊作詩,揮灑著隻存在於夜晚的才情。
青樓裏麵除了吸人眼球的環肥燕瘦外,還有著為了討口飯吃的賣藝人,這些人與青樓主理人合作,銀子作六四分,看似條件苛刻,實際上,由於在青樓的客人大多出手闊綽,所以他們的收入要比普通長安人民要多的多,即使這份工作看似下賤,但他們依舊樂此不疲,畢竟骨氣名氣,都不如豪氣。
長安有數不盡的青樓,在這其中,有一家名叫“妾意坊”的青樓受到不少人人的追捧。其實,單叢這名字上,就不難看出,這裏的姑娘主打的就是妾作為,比起正室那整日端莊無比,不斷督促你的模樣,那妾溫柔如水,媚眼如絲的麵孔,可讓不少男人忍不住解開了腰帶,同時也解開了錢袋。
盡管在各路太太中,妾意坊的名號十分差,但每個晚上依舊會有不少人前來度過春宵一刻,畢竟這裏的姑娘,可都是狐狸精。
這裏的狐狸精可不是形容詞,而是名詞,妾意坊裏麵的十八個姑娘和其它工作人員,都是狐狸精幻化成人的模樣。狐狸成精很不容易,況且這裏聚集了近二十多個狐狸精,你她們沒所圖,自然不可能。
妾意坊建成已有五年之久,這些狐狸精在這裏蹲了五年,如此大的付出,當然是有著十分誘人的條件。
此時正值夜晚,妾意坊中已經是鶯歌燕舞,周圍充斥的欲望的氣息,而在妾意坊的頂樓,有著一個閣樓,閣樓裏麵,則是有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在細語聊著。
這兩個女子,左邊下身穿裙裝,但上身相當暴露,是有著一道紅色抹胸,即便在民風開放的唐朝,這穿著也足夠狂野,而對麵的女子更是暴露,僅穿著一件藍色的肚兜,重要部位隻是剛好遮住,若是她輕微一動,就有可能春光乍泄。
隻見紅色抹胸的女子輕啟朱唇,道:“姐姐,你的今晚廣陵老頭會出絕仙劍的下落,可是真的?”
“嗯”,穿著藍色肚兜的女子輕輕點頭,“那廣陵老頭怕是騙不過這個子了,單靠那些所謂的丹藥又怎會讓子修煉得道,修煉之人須有靈根,那子被權欲所困,靈根早已消失,要想得道成仙,就必須尋的那把絕仙劍,借助其靈力淬骨煉身,不然至死都是凡身。”
“那便好了”,紅衣女子笑意盈盈,“隻要抓住給皇帝找劍的人,稍微使一點手段,拿到信息那不是易如反掌嗎,哈哈。”
完,她還搔首弄姿地搖擺了一下身段,乍一看,確實春光無限。
“你呀,真是浪到骨子了。”
“姐姐你亂。”
兩人嬉笑打鬧中,走出了閣樓。
妾意坊自然也有表演的賣藝人,難得可貴的是,這兩個賣藝人是人類,這些狐狸精雖是妖精,卻不做害人的事,與這兩個賣藝人合作也是守足規矩。
這兩個賣藝人一老一少,都是男的,老的披頭散發,身穿藍色布衣,衣服也是左右不整,背著一把桃木劍,看起來不像是個賣藝人,倒像是個乞丐。
少的看模樣不過十五六歲,頭發隨意紮成馬尾,衣服依舊是藍色的布一,隻是他那清秀的臉龐令他看起來和旁邊的老人格格不入,稍微有些眼力的,都能看出兩人應該沒有血緣關係。
事實也是如此,老人名叫秦陽,在十四年前的冬夜,於長安城的一個街邊撿到了這個少年,秦陽不忍心這個孩凍死,便收養了他,取名秦觀,此後已經過了十四年。
秦觀自十歲後便跟隨秦陽賣藝,秦陽起初是在白的食肆處賣藝的,但因為狼多肉少,秦陽的收入並不多,他獨身一人時這些錢還足夠,但帶上了秦觀,自然就不夠了。
所以,秦陽就開始在青樓中賣藝,不得不,得到的銀子多了不少,一老一少生活也變得好起來,秦陽起初還擔心秦觀在這種地方會迷失自我,但看起來秦觀又乖巧的很,所以就放寬了心。
這時,一老一少表演的是傳統的戲法,但這明顯不能滿足台下觀眾們的胃口,他們都知道,老頭子秦陽有一門絕活,喚作“歸去來兮”,名字很玄乎,戲法自然也不差,這“歸去來兮”就是秦陽的拿手好戲,也是他這麼多年混跡賣藝圈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