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嗯了一聲朝著樓上走去。等到零進了屋子後。眾人鬆了口氣。風絕朝著冷凝煙豎了個大拇指,“當家,幸好你岔開話題,不然,這一屋子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冷凝煙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那是,對了,落雁,那個藥行不行啊?你確定寶貝能懷孕。”落雁,“當家實話和你說吧,我也不確定。”
冷凝煙怒,“那你還給我家寶貝用。”落雁一臉委屈,“當家,不是你讓的嗎?”冷凝煙敲了敲腦袋,想了想,“好像是。不過我家寶貝走道姿勢都有點變了,那個男人是夠牲性的。應該做了很多次,幾率大點。”月恨正在喝咖啡。一個沒忍住,全都噴在了雪墨身上。雪墨一身白色西裝,粘上了不少咖啡點點。像是一個剛刷完咖啡色油漆的刷漆工。雪墨怒了,“靠,你幹什麼?”
月恨趕緊拿起紙巾,給雪墨擦了起來。雪墨臉一紅,拔了開月恨的手,“不用擦了,我去換一身。”說完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冷凝煙和在場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女性,落雁對視了一眼,那眼神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字。又奸情。月恨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怎麼雪墨啊,他跑什麼?
風絕幹笑一聲,“老大,和黑手黨的合約怎麼辦?你打算怎麼解決?”
冷凝煙狡詐一笑,“涼拌。你們去想辦法,我去睡覺。”說完站起身往零剛進去的房間走去。風絕看了其他三人一眼,“你們有什麼辦法?”花遲聳聳肩,沒辦法。”風絕看像其他兩人。落雁,“軍師都沒辦法。我有什麼辦法,我隻是個醫生。”風絕把臉轉向月恨,“你是商人,壞點子多,有頭腦,說說你的想法。”月恨一笑,“老大,這麼說你沒頭腦啦!拜托,我那是壞點子,壞點子可是壞事的點子的縮寫。所以我的點子用不得。”花遲,“言之有理,對了,老大,軍火不是你負責嗎?你都沒有點子,我們有什麼點子。”
風絕一臉無奈,“我就是沒有點子才問你們的。”
落雁,“別想了,該幹嘛幹嘛去吧。看當家走時候胸有成竹的樣子,都知道她有辦法了,還想什麼?”沒辦法,也就忽悠忽悠零大人吧。”
落雁說完看著猛對她眨眼,像眼抽筋了一樣的花遲。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眼睛抽筋了?”花遲泄氣了。“往後看。”落雁往後一看,零端著水杯,陰沉著臉看著眾人。落雁心裏想的是:零大人越來越厲害了,出來居然無聲無息的。風絕想的事:完了,讓零大人知道了。當家死定了。月恨想的是:完了,我知情不報,可能要二級傷殘。而花遲顯然做的更加實際些:他為冷凝煙和落雁默哀了三秒。為什麼要為落雁默哀呢?因為零收拾完冷凝煙之後。冷凝煙肯定要收拾落雁,為什麼?你懂得。果不其然,零摔門進去以後,響起了杯子落地聲,和一個女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