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隻豬的人,不是比豬還沒有腦子嗎?我簡直不想跟你說話了,都怪你之前非要那樣,這下找不到了可怎麼好啊?”
我不理他,一個人做到沙發上生悶氣,心裏盤算著是不是有可能去金店裏麵買一個款式差不多的戒指看看,可是那個戒指的大小和樣子我真的是記不住了,要怎麼買啊?
越想心裏越亂糟糟的,二妞這個時候蹭著安嘉誠的褲腳撒嬌,他蹲下來哄它,一邊摸著它的頭一邊檢查它的指甲有沒有長的長了,還溫言的說著些什麼。
我看著他們這樣,就賭氣的說了一句:“你跟一隻豬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我是口誤,本來想說的是,你跟一隻貓有什麼好說的。剛才說他是豬一時沒有轉變過來,不小心說錯了。安嘉誠鄙視我:“二妞是一隻貓好吧?”
我直接回了一句:“我剛才那句話是對二妞說的不是對你說的。”
安嘉誠:-_-|||
最後我準備打電話過去把寧深深罵一遍,她喂了一聲:“江小茴你大晚上的幾個電話的打過來,我正在做明天的課件你能不能不要妨礙我啊?”
我一聽,你丫還挺有脾氣,我還沒有跟你生氣呢:“寧深深你倒是先跟我發火了是吧?我跟你說,現在真的出事了你知道嗎?我找不到那個戒指了,你說的那個鞋盒子可能真的被我不小心給扔掉了,其他的盒子裏我都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我就說把,你這個不靠譜的就會幫倒忙。”
“什麼跟什麼啊?你扔掉了盒子?不可能吧,我藏得深你都能扔掉?我把鞋盒子藏在了衣櫥最下麵,而且還用好幾層衣服裹著的,你都能找到然後扔了?”
“啊?你把鞋盒子藏起來了?”我頓時無語了,這人到底是想幹嘛?一個小小的戒指盒子,她藏在了鞋盒子裏,這也就算了。人家又把一個碩大的鞋盒子給藏起來了,她是真的沒有腦子還是裝作沒有腦子?到底是想讓我找到還是不想讓我找到?本來一個小盒子隨便放哪兒我都不一定發現的,可是她那麼大一個盒子放在衣櫃裏,如果哪天我找衣服的時候發現了,肯定會打開看看的呀。
我連一句廢話都不想跟她多說了,直接掛斷了去找到那個盒子,果然在我的櫃子裏找到了。我跟大家描述一下這個盒子的現狀吧,外麵是一件舊的秋衣裹著的一層,把盒子整個給包住了,然後上麵壓著一條牛仔褲和兩件厚厚的毛線衣。就是這個樣子,試問,我如何能夠勘測到裏麵是個什麼東西。像寧深深這樣的火星人,能夠活在地球人的中間多年不被人發現她是火星人的本質,真的也算是個人才啊。
我把戒指拿了出來,戴在手上,有點大了。我對安嘉誠說:“這樣怎麼辦?有點大了,會不會戴著就掉了啊?”
“我看外麵的一些女的,如果戒指太大了就拿個紅線纏上幾圈,你不然也那樣試試看。”
我就去找了紅線纏了兩圈,戴上去合適多了。我把手比劃著給安嘉誠看:“怎麼樣怎麼樣?好不好看啊?”
“好看。”他拿著我的手,把戒指拿了下來,然後對我說:“再重新戴上,我幫你戴上。”
然後他低頭,拿著這個纏了紅線的金戒指就套在了我的中指上麵,我看他說:“說點什麼吧,要說些好聽的,最好是讓我心裏舒服的我才高興。”
安嘉誠笑了起來:“我一般不煽情,不過要是真的煽情起來,怕你哭。”
“你真假的,你說說看,要是你沒有把我弄哭了你就要大喊三聲安嘉誠最怕江小茴。”
“我去,你好毒,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好吧江小茴,你最好把紙巾給準備好了,好好聽著啊。”
我心裏已經做好了肯定不會哭而且說不定隨時就笑場了的準備了,畢竟前奏如此明確,我的動機和初衷如此不純,怎麼能夠讓他得逞秒殺了我?
可是安嘉誠抿了抿嘴吧看著我的眼睛說:“其實江小茴,我一開始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會是你這樣的。不是說你不好或者不漂亮啊什麼的,而是我從小喜歡的類型就是,好吧我說到夢蘭你可能又要心裏不舒服了,但是大概就是那種類型的吧。反正沒有想過會栽在你手裏,真的,可是你知道,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突然的來了,讓你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