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約好了時間,可是我到了飯店一看,卻發現隻有安嘉誠一個人帶著女朋友也就是我去了,其他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和尚。
我詢問他:“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就我一個女的,我之前還以為是幾對幾對的一起玩的呢,這樣我多尷尬啊。”
“這不怪我啊,要怪就怪他們,不過也不是他們不想帶人來,而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不解,拿眼神詢問他,安嘉誠伸手一指東子:“追一個女人追了四年,兩個月前那個女的結婚了,新郎不是他。”
他又伸手一指中間的一個矮個子的男的,帶著一個圓圓的眼睛,像是一個小冬瓜,事實證明我就是慧眼識珠,他的外號就叫小冬瓜。
安嘉誠說:“小冬瓜離婚好幾年了,現在是一個職業奶爸,他的兒子回頭帶你見見,是我的幹兒子,你可以自己想象小冬瓜的縮小版,簡直跟他爸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然後又指了一個看著挺斯文的男的說:“這個是徐三。家裏排行老三,他倒不是光棍,是有女朋友的,哎徐三,我記得你女朋友是個幼兒園老師是不是啊?”
“那個幼師?”徐三想了想:“那個是我前前女友了,安哥你都不關心我的感情發展,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個開大巴車的,特別漂亮,回頭帶給你和嫂子見一見,不過我事先說好了,你們不準撬兄弟的牆角啊。”徐三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睛笑,我心裏總結了一下,桃花眼,難怪招桃花了。
以上就是安嘉誠同學的三個最好的朋友,我非常難過的發現他們中間竟然沒有一個榜樣可以讓安嘉誠去學習的,甚至就現狀來說他目前還是最好的。可悲啊,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安嘉誠在這樣不和諧的環境下麵,我真的擔心有一天他也跟我拜拜了。
不過好在他們都是十分會搞氣氛的人,我們一頓飯吃下來高高興興的,他們都喝了些酒,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剛準備上貨告辭離開,徐三卻提議道:“今天這麼早大家就都回去了?好無聊啊出來一趟就吃了個飯。”
安嘉誠說:“你有什麼好提議啊,說說看啊。”
“我們玩點撲克牌遊戲嗎。比如,摸呆子?”
他們三個兩兩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嘿嘿地笑了一下,我就從他們的眼睛裏麵看到了默契和一種簡直不能直視的邪惡的光芒。我問安嘉誠:“他們要幹嘛,為何我有一種他們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一隻待宰殺的小羔羊一樣的錯覺。”
“這不是錯覺,小茴你今天錢包裏的錢帶的夠不夠?”
“聽說有人請吃飯,我沒有帶錢。”
“好吧,沒關係我這裏有。他們平時摸呆子被我給吃的死死的,不知道在我手裏輸了多少錢了,很明顯是想集體攻擊你讓你輸錢,把平時從我這裏輸過去的錢都給贏回去。”
我大驚:“啊?那你說什麼是摸呆子?我都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就是摸十點半,你會吧?最多起五張牌,如果超過了十點半就是呆了,沒超過的話就比誰的點數大,而且一個人做莊家,另外的人跟莊家比。”
“這個我沒有玩過,不過聽著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我們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你不是總是贏錢嗎,我們今天再多贏回來一些,跟他們比!”
“嫂子果然是爽快人,竟然能夠理解兄弟們最近手頭緊張的事實,如果今天我們哥幾個不把從安哥那裏輸回來的錢給撈回來,哥幾個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說著我們就去了一個茶樓包間開始玩,在樓下買了撲克牌就打了起來。但是他們不準我和安嘉誠一家,說是一個人分開算一家,我知道他們就是瞄準了我這個靶子了,心裏暗暗下狠勁,絕對不能輸給他們幾個。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手機太背了,一連著好幾次,我都悲催地起到了十一點。而且還都是兩張半點,之後突然來了一個十點瞬間呆了,安嘉誠給我的一百塊沒有一會兒就輸光了。小冬瓜看著我說:“弟妹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個手氣今天千萬不要去買彩票啊,手氣也太臭了一些吧,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回回都是十一點,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蕭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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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十一郎?虧他想得出來,我那個氣啊,又從安嘉誠那裏拿了一百拍在桌子上:“看著吧,我一定讓你們哭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那麼倒黴的起到了十一點了。肯定是十點半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