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的臉色瞬間青白青白的,她冷笑,“六爺,你在跟我開玩笑?這一千萬,你知道我賣了多久才攢下來的嗎?要一個億?你不如要了我的命。”
餘老六抽了抽蒜頭鼻,斜了眼馬仔,馬仔立刻上前,一把捏住了梵音的後頸項,將她“砰”的一聲按在了桌子上,餘老六眼裏掠過一絲陰霾,湊近她說,“老子念在你爹的麵子上,給足你時間,讓你們拖了一年又一年,從今往後,每個月給老子交五萬利息!三個月內還清一個億!少一分,我剁你媽身上一個零件!要是你實在拿不出錢,我隻能幫你媽賣腎了,那些東西湊一湊,也能賣不少錢。”
梵音繃緊了臉,忍下了心頭的氣,說,“我媽呢?”
餘老六充耳不聞,叼著煙抖開一張報紙裝模作樣的看著,“不愧是在皇後做了小姐的人,一年時間沒少攀上富豪吧。”他抽了口雪茄,將白色的煙霧噴在梵音蒼白的小臉上,嘿嘿笑了聲,“服,老子真他媽服,連顧名城這種頂級富豪你都能勾搭上,一千萬怎麼夠?少說一個億啊。”
“我媽呢?”梵音咬緊牙關問。
餘二爺一副肥頭大耳,老謀深算的樣子,他挺著滾圓的肚子,抽了口雪茄,自顧自的說,“你能搞到一千萬,就能搞到更多,這些年你爹欠我們的高利貸利滾利早超過一個億了,是我念在跟你爹的交情上,幫你壓了又壓,才壓在了一億的門檻兒上,頌梵音,就靠你這張臉,你的膽識和頭腦,搞個一億沒有問題吧?三個月的時間憑你的能耐從富豪身上吸點血,不難吧。”
“餘老六,老娘操你祖宗!我媽呢!”梵音忽然厲聲咒罵了一句,她的頭被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整個人像是一片紙,絲毫動彈不得。
餘老六一聽,嗬嗬一樂,目光流連在梵音那張精美清純的臉上,此刻這張臉因為憤怒而滿麵通紅,著實風情誘人,讓他渾身躁熱難耐,說實話,他覬覦梵音這張臉很久了,清純可人的緊,怎麼看怎麼像是清晨露水的雛兒,讓人忍不住想要操一操,要不是當初把她賣給首京的皇後,皇後那邊要求她必須是雛兒,他早就給上了。
餘老六yu火難忍,一手抽了皮帶脫了褲子,示意馬仔滾蛋。
梵音剛獲得自由,想要站起身,卻被餘老六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重重地將她的頭磕在桌子上,用力將她的頭撞擊在桌角上好幾下,想要把她撞暈,她的運動褲被餘老六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