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所有的緋聞爆料全部從熱搜上撤了下來,關於顧名城和她的花邊新聞也從各大網站頭版頭條上消失了,幾乎是人間蒸發,所有關於兩人的流言蜚語都無法發布出去,梵音拿著胡大拿的手機查看的時候,發現這種情況,忽然輕笑了聲,顧名城出手了啊,手腕還這麼強硬,但是已經晚了,輿論壓力轟炸的剛剛好。
是時候她該出手了。
她在胡大拿的公寓裏悠閑地當了兩天的米蟲,第三天的時候,手機開機,上百個未接電話,QQ、微信一登陸,便瞬間被詢問的消息爆機了,梵音瞧著差不多了,換了身純白的裙子,對白天睡覺晚上幹活的胡大拿說,“大拿,我去海邊了,就是咱倆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地方。”
胡大拿昨夜估計又出去服侍他的金主了,淩晨一回來便倒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省,聽見梵音的聲音,他含糊不清的問了句,“你去那裏幹什麼?”
梵音說,“我去跳海自殺,一會兒我會發微博,那個地方嘉穎和婷婷知道,她們會找去的,顧名城一定也會找去的,畢竟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一場,他對我做了那種事,一定心有愧疚,又因為他,我被輿論逼到自殺,所以事情八九不離十能成,等這一出過了,我就懷孕。”
胡大拿沒說話。
梵音戴上黑色的運動帽,壓低帽簷遮住臉,微微抬起白皙尖細的下顎,透過帽簷的縫隙看向臥室,又說,“要是我晚上還沒動靜,你記得去海邊看看,要是我真死那裏了,你記得給我收屍,利用我的屍體再去敲詐顧名城一筆,能賺多少是多少,隻有這個辦法了。”
胡大拿像是睡死過去了,依然沒說話。
梵音敲了敲門提醒他,聽他含糊的應了聲,她方才開門走了出去,她今日一身純白連衣裙,黑色的運動鞋,黑長直的頭發紮成了幹淨利落的馬尾,戴著黑色棒球帽,長發從帽子後沿的環扣裏順了出來,十分的清爽,她以前是不喜歡穿白色的,但是夜總會的妖姐說她穿白色特別的好看。
妖姐曾說過,男人都是賤骨頭,希望自己的女人上了床是蕩婦,下了床是貴婦。他們在床上以救世主的姿態征服女人,尤其是野性的女人。妖姐說,但是小肆,你不一樣,你長了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你不僅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還能勾起男人的玷汙欲。
什麼叫玷汙欲?就是他不管上你多少次,都不滿足,隻要你這張臉還在,永遠都是貞潔烈女的樣子,他們恨不能從裏到外的糟蹋了你,你懂這種變態心理嗎?
其實她不懂,但她會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