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宮清塵戴上麵紗之後,陳玉琢退後兩步,看了看,頓時苦惱地拍了拍額頭。
宮清塵長有一雙異於常人的淡紫色的眸子,平時她總是嬉皮笑臉、古靈精怪的,這雙淡紫色的眸子使她看起來很有活力。
而如今帶上麵紗之後,她這雙淡紫色的眸子反而使她整個人都充滿了一股神秘感,加之她的身材很好,實話,戴上麵紗的宮清塵較之前還要吸引人的目光……
“算了,咱們回去吧,這麵紗你也別戴了。帶著你呀,我這以後,怕是很難走出家門了。”
“不,真算起來,這麵紗還是我們認識以來,你送給我的第一樣東西呢,我以後要戴著。”
夕陽下,宮清塵摸了摸臉上的麵紗,滿心歡喜全部展現在她的眼睛裏。
陳玉琢聞言愣了愣,道:“一個麵紗罷了,有什麼好稀奇的。”
“你!”宮清塵欲言又止,道:“算了,你個呆瓜,本姑娘懶得和你多。”
宮清塵接著道:“其實吧,我有辦法可以防止別人來打擾咱們共度二人世界的!”
“你能不能好好話!”
“行,行!你真是沒救了!”
“你剛才的方法是什麼?”陳玉琢問道。
宮清塵道:“走吧,待會你就知道我的辦法是什麼了。”
“好吧,這色也晚了,咱們先回大竹峰吧。”
“嗯。”
沒走多久,兩人就遇到了三名身著青衣的內門師兄。
在雲宗,外門弟子著白色宗服,內門弟子著青色宗服。
一如之前的情況,三名內門師兄遠遠的就直直地看著宮清塵,待走近了,其中一個叫住兩人道:“等一下。”
陳玉琢拱手道:“不知師兄有何事?”
那人沒有理會陳玉琢,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宮清塵,然後臉上露出驚訝,道:“這位師妹,你看著好生麵熟啊。”
師兄啊,你的搭訕詞敢更老套一點嗎?
陳玉琢心中吐槽不已。
“本姑娘戴著麵紗,你連本姑娘的臉都看不清,何來麵熟一?”
宮清塵冷冷道:“連新鮮點的招數都不會,還好意思過來丟人現眼,滾!”
宮清塵出口就是惡言,陳玉琢苦惱地閉了一會眼睛。這就是她所謂的辦法?
內門師兄聞言臉色一變,眼中怒火升起,道:“我等不過是想師妹結識一番罷了,師妹若不喜,拒絕就是,為何冷言相對!”
宮清塵嘲諷道:“怎麼,搭訕不成氣急敗壞了?就這度量,嘖嘖!”
三人聞言氣極,還待些什麼,卻隻見宮清塵取出一枚銀色的令牌。
三人大驚,連連躬身道:“見過師姐,方才不知師姐身份,多有冒犯,望師姐恕罪。”
“滾!”
“是,是,師姐大量!”
三人隨匆匆而去。
拿著銀色令牌在陳玉琢眼前晃了晃,宮清塵得意道:“怎麼樣,好使吧。”。
而後,宮清塵把銀色令牌掛在腰間。
遠遠地一塊巨石後麵,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望著宮清塵腰間的銀色令牌,搓了搓手,自語道:“竟然還是一個核心弟子,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