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鬱少爺打過招呼的,你來,直接進去就行了。”
林府門外,陳玉琢稍顯意外。
“咦,沒想到你混得還行呀。”陳玉琢身旁的宮清塵笑道,然後率先往裏麵走,卻不想剛動身就被兩個林家守衛擋住,其中一個守衛道:“這位姑娘,你不能進去。”
見宮清塵吃癟,陳玉琢心情大好,也不理會她能殺人的目光,輕笑一聲,然後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剛進門沒多久,陳玉琢停了下來,轉身。
他當然不可能把宮清塵一個人留在外麵,剛才不過是想氣氣她罷了。
不過下一刻,陳玉琢就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隻見門口的兩個守衛正畢恭畢敬地朝宮清塵鞠躬,而宮清塵則是一臉高傲地走了進來。
“發什麼愣呢,走吧,拋棄主人的可惡的仆人。”
“你,你怎麼做到的。”
宮清塵嗤笑道:“少見多怪,搞定兩個的守衛,還不是輕輕鬆鬆?怎麼樣,有我這樣一個強大的主人,是不是很激動?”
那可是兩個士境中期的守衛啊……陳玉琢想到,下一刻又忍不住在內心自嘲道:是了,的士境罷了!
……
見到陳玉琢,林曉鬱迎上來就是一個熊抱,道:“可以啊,兄弟,昨李家那麼大的動靜,連王境武者都出手了,我還以為你嗝屁了呢,哈哈哈。”
“嗝屁是什麼意思?”陳玉琢不解道。
“哦,沒什麼,快來,我給你準備接風宴……咦!”林曉鬱著,突然注意到了陳玉琢身後的宮清塵,頓時注意力一轉。
“嘖嘖!”林曉鬱讚歎地搖了搖頭,還圍著宮清塵繞了好幾圈,惹得宮清塵連連皺眉,麵色微寒。
陳玉琢也覺得林曉鬱的表現有些輕浮,正想提醒一下,卻不想林曉鬱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姑娘之美,隻應上有!”
陳玉琢聞言驚詫,宮清塵更是失聲叫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哦?”林曉鬱驚訝道:“莫非姑娘芳名‘傾城’”
“啊?哦,也不是,我名‘宮清塵’,但我之清塵非你之傾城,我以為你知我名,才做的此詩呢,嗯……你的詩很美!”
林曉鬱搖頭道:“宮姑娘謬讚了,此詩非我所做。”
陳玉琢意外道:“這‘傾城’一詞我懂,可你這首詩我卻是第一次聽到啊!”
林曉鬱搖頭道:“我也很是奇怪,一如上次的‘瞞過海’一般,你既然沒聽過這首詩,卻為何知曉這‘傾城’之意?奇栽怪也。”
著,林曉鬱笑道:“你看,這又扯遠了,來來,我給你準備慶功宴,咱們喝兩杯。”
“宮姑娘,玉琢兄,裏麵請。”
看著進入房中的宮清塵,陳玉琢拍了拍胸口,長出一口氣,聲道:“師傅,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啊!”
飯桌上,陳玉琢驚奇地發現林曉鬱似乎在刻意的遠離宮清塵,全程甚至沒正眼看她一次。
一個飯局就在這樣有些尷尬的氛圍裏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