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玉琢拉進門之後,少女迅速關上了門,不多時,激烈的敲門聲響起。
“開門!好了今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要賴賬不成!開門!”
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男子有些憤怒的聲音。
“不是的,各位叔叔伯伯,我們沒有要賴賬,我娘親今日去城裏討薪了,她她沒回來之前不要我給你們開門,你們再等等好嗎,我娘親一回來我們就把欠款還給你們。”少女有些驚恐地流著淚著,身體更是緊緊地抵著門,生怕外麵的人會撞門一般,但四個壯漢若想撞門,她這瘦弱的身體抵在上麵又有何用?
“行,我們也不是話不算數之輩,了今就今,今不過,我們就不會怎麼樣,今一過你們若是還不還錢,就別怪我兄弟幾個無情了!”外麵一個男子完,隨後隻聽幾人遠離了房門。
透過門縫,見幾人暫時遠離了房門,少女身體也放鬆了下來,抱著腿坐在門後聲地啜泣著。
“這是怎麼回事?”陳玉琢很聲地問道。
少女沒有回答,依然在聲地抽泣,陳玉琢也沒有再問。
過了好一會,少女突然聲地道:“父親給城裏的大老板做了好幾年的工,一隻都安穩無事,但不知為何近半年卻一直沒有發薪資,本來好這個月初發的,但沒想都父親發薪資前幾個卻遭遇橫禍,”
到這,少女又聲的哭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少女繼續道:
“近三個月,家中終是沒了糧錢,父親就向龍城裏的李漢也就是剛才在外麵話的那個人借了不少錢財,父親離世,那幾個月的薪資也暫時沒了著落,但是上個月就是父親承諾還債地日子……外麵的那些人就是來討債的。”
“你們難道沒有找那老板要薪資嗎?”
“去了的,在他們來討債後一,娘親就去城裏討要父親的薪資了,但是沒想到那個老板去衛城走商了,是要今日才回,所以他們就寬限了我們一個月。不過娘親今日去城裏要薪資了,隻要討到父親這幾個月的薪資,那我們就能還錢了。”到這少女的心情似乎要好了一些,用袖子抹了抹眼淚,也不哭了,安安靜靜地坐在門後。
但願,真如少女所想,一切順利吧,可世間之事卻都總是在關鍵時刻出岔子不是嗎?
“哥哥,你來我家是有什麼事嗎。”房子裏安靜了好一會,少女又突然開口道。
“我?我來此確實有事,待你家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吧。”
“哦。”
找了個地方坐下,陳玉琢與少女一起等著她母親回來。
然而,一直到晚上,他母親卻一直沒有回來,陳玉琢心中暗道事情果然不順,門外那四個男子又守到了門前。
少女明顯也是慌了,雖然她沒有什麼動作,但是陳玉琢明顯感受到她的心跳加速了,而且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哎,陳玉琢暗暗歎息。
隻有過了午夜子時,才算得是過了今,所以雖然黑了,外麵那四個男子雖然也很急卻依然沒有要撞門的意思。
這讓陳玉琢不得不感歎大叔的明智,就算窮迫也會擇人借錢,這要是脾性較差的人,莫現在老早就會衝門而入,估計早在上個月母女倆還不起錢的時候就動粗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在門外四人忍不住要衝門的時候,大叔地妻子回來了。
一直在觀察門外狀況的少女模模糊糊看到母親回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欣喜,當即打開了門。
婦人衣著樸素,但身上卻打理的很幹淨,微低著頭,有些恍恍惚惚的樣子,陳玉琢一看就知道事情肯定不順。
擔驚受怕了一日的少女見到母親,欣喜不已,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要債的四人也是年歲不,閱曆不淺,看婦人模樣也大概猜到了什麼。
為首的男子,也就是債主李漢道:“嫂子,黃大哥橫遭不測兄弟也甚是悲傷,也憐憫你們母女倆,不要你們的利息,也寬限了你們一個月,你看如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