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B市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樓大廈,不同的是樓層更加高了。人們還是每一天都為生活而忙碌著。
蘇易之沒有娶劉子靜,江家出手幫了蘇家,蘇易之的父親平安無事了。
江家,劉家和蘇家成為了一條船上,蘇家的勢力變得更加大,再也沒有人能動蘇家了。
蘇易之的生意越做越大。名下的錢,他十輩子都花不完了。言諾勸蘇易之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賺了那麼多錢,又花不完。
他隻對言諾說了一句話“我不知道我除了賺錢,還有什麼可以來填補自己心裏的空洞。”
言諾也是知道露寧走了後,蘇易之的心裏就缺了一口。兩個月後,蘇易之飛去了英國,他想去找露寧,可是露寧不見了。這五年來,他一直都在找露寧,可是露寧好像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蘇易之剛進了公司,秘書就抱著一大推文件進來,蘇易之紳士地伸手接過秘書的文件。
陸雙感激的看著蘇易之柔聲地笑著道歉“謝謝,董事長。”
陸雙進公司四年了,當時她隻是普通一本學校的畢業生,她陪著自己的好朋友來應聘。
接過她名牌大學的好友沒有被錄取,她反而被錄取了。那個時候,不僅僅是公司裏的員工奇怪,她自己也奇怪。
她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生,自然對自己的外貌是有一定的資本,又受小說的影響。她抱著董事長可能對自己有好感的心思進了公司。
她曾經明裏暗裏對蘇易之暗示過,直到有一天,她不經意看見蘇易之抽屜裏的一張照片,再也沒有什麼心思了。她也清楚蘇易之為什麼要招聘自己進公司了。
照片裏的女人,她睡得很香,很甜,很恬靜美好。陸雙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女人是天使般純潔。但是那一眼,她相信了,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麼美好的女人。
蘇易之把文件簽好了,就遞給陸雙,恰好對上陸雙的眼睛。蘇易之也不是不知到,這四年來,陸雙不斷地進步,陸雙對自己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隻是除了那個人,他的心好像對誰都無法心動了。愛得一個人太深了,所以就再也愛不上別的人了。
下班的時候,蘇易之接到季焱的電話,出事的時候,季焱出了不少的力氣。兩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也算清了。
蘇易之開著車子,往媚色酒吧開去。蘇易之開了音樂。陳奕迅的十年。
這一首明明是那麼的憂傷,每聽一次,蘇易之的心裏都是難受著,但是他卻一次又一次地聽著這一首歌。
他的大腦又浮現了那個女人的臉,其實五年的時間,蘇易之的大腦對露寧的長相也是模糊著,但是他在自己模糊時,又一次次拿起照片,望著照片裏的女人,逼著自己不要忘記。
他掏出了香煙,點著了。近來他的煙癮越來越嚴重了,看來他就是死在肺癌了。
蘇易之自嘲的一笑,打開了車窗。外麵下著小雨,雨滴吹進了車子裏,蘇易之也不關上車窗。任雨滴滴在自己的臉上,西裝上。
蘇易之不經意間看見對麵有一個女人身穿著黑色裙子,撐著一把白色雨傘正在等著公交車。
她撐得雨傘很低遮住了她的臉。蘇易之覺得那個女人的身影很熟悉,他突然間刹車了,下了車,不顧外麵下雨,他跑了過去。公交車來了,女人把雨傘收了,上了公交車。
蘇易之停下了腳步,他自嘲地笑了笑。她現在都是二十八歲的人了,怎麼還會是學生的打扮呢!蘇易之想不到露寧二十八歲是怎樣的模樣?
她是不是早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了,蘇易之想到這一個,自己的心都疼了。
很多人都叫他別找了,也別再耗著了,他今年都三十五歲了。不年輕了。
言諾都結婚,生了一個胖兒子了,而他還是孑然一身,家裏人不是不急,也安排了他去相親,但是他看了對方一眼,就走了。在他的心裏,那個人是最好的,無人代替。
蘇易之在雨裏站了好久,全身都濕透了,他就像是一個傻瓜似得。
回到媚色,劉子靜趕緊讓蘇易之把西裝換下了,劉子靜和幾個男的交往過,有一個都到談婚論嫁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劉子靜又和人家鬧掰了。
季焱和言諾正在喝酒。近來言諾被家裏的老婆律令戒酒。他的一句很經典的話“戀愛時,無論多麼溫柔可愛的女人,娶回家都是母老虎。”
季焱打趣了“我打電話回去告訴你家的何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