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寧和張雅欣談完話後,就走了。後來董事會召開後,王一帆還是經理。露寧以為兩個人和好了。三年後,露寧在舊金山遇到了張雅欣,她的身邊已經站著另一個男人了,而張雅欣很幸福的樣子。
那時,張雅欣告訴露寧,她和王一帆敞開心懷的談了,然後兩個人就決定放開了。張雅欣不是不愛王一帆了,王一帆不是心裏沒有張雅欣。隻是兩個人不適合。那些愛情都早已磨滅在無數次的爭吵上了,兩個人後來都明白分開對彼此都好。
露寧回了家,蘇易之還沒有回來,他的工作總是很忙。
家裏的電話機響了,露寧接了電話,另一頭是劉子靜焦急的聲音“蘇易之在嗎?”
聽著劉子靜的聲音,露寧的心裏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他還沒有回來呢!”
“他回來了,你讓他馬上回家。”
露寧應了一聲,掛了電話。不一會兒電話又響了。這一次打來的是言諾。
他的聲音也是很焦急,露寧的第六感非常強烈地提醒露寧,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易之,不在家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露寧更加急了,以言諾的性子那麼急了,可能是真的發生大事情了。
“你過來吧!我們都在蘇家。”言諾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把事情告訴露寧,但是他還是覺得露寧知道這一件事情,更加好。
露寧掛了電話,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出租車在門口處停了下來,言諾那輛拉風的黃色跑車停在了露寧的麵前,露寧坐進了車子。
露寧想問言諾發生了什麼事,但言諾的臉色非常嚴肅,露寧就什麼話都不說了。
她的手握緊了手機,來的路上,露寧也打了電話給蘇易之,但是電話一直都是處於占線。
進了蘇家,露寧感覺到氣氛的壓迫。主位上坐著蘇易之的爺爺,叔公,屋子裏都站滿了人,每個人都是眉宇緊皺著。
露寧的心提了起來,蘇老看到了露寧進來,就讓露寧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
叔公先說了話“易之怎麼還沒有回來?”
“他可能已經知道事情了,電話一直都是占線。”在這樣的場麵下,劉子靜還是保持著她的鎮定。那是露寧永遠都達不到的。
在這個時候,她的手和身子都是顫抖著。
叔公偏了一下頭看了坐在文靜旁邊的老人“劉二哥,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文強現在怎麼樣了?”
“文強畢竟是一個團長,下麵的人也不敢的幹什麼,隻是被觀察著呢!等著上麵的人下令了。不久就會送進京了。”
“下麵的人有什麼動靜?”
“兩邊都在鬥著呢!但出了那樣的事情,文強怎麼都不能安然無恙啊!”
蘇老歎了一聲“樹大招風啊!蘇家已經大得惹人眼了。”出了事情的是他的兒子,兩個人怎麼爭吵著,但也是父子啊!
露寧看了一眼蘇老,在這一刻,她感知到了這位偉大的老人,已經布滿滄桑了。他的無奈,露寧也是感知的。
蘇易之踏進了屋子,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蘇易之。蘇易之的臉色也不好,嘴巴是緊抿著的,看來他也是知道情況了。
看到露寧也在,蘇易之愣了一下,然後走了上去。露寧伸手握緊了蘇易之的手。聽著對話,露寧大概也是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渺小,除了握住蘇易之的手,她什麼都不能做了。
“你父親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蘇老看著蘇易之,他的話很沉重。
蘇易之點頭“我把南非那邊的采礦權都送給了江濤了,還有我手下的股份也給了上麵的老家夥了。”蘇易之從二十歲就開始奮鬥了,十年的奮鬥,一瞬間就沒有了。
叔公也說話了“我會向上麵提交讓位。”蘇家一損皆損,一榮皆榮,蘇易之的父親出事了,顯然是人家要逼著讓權了,就是不知道讓權還能不能抱住。
下麵的幾位伯父,叔父發言了。
沉默了片刻的蘇老說話了“你們讓權,也來不及了,你們看一看李家,李家不是讓權了嗎?死在牢裏的,死在事故的,發瘋了的發瘋,那幫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的。”
大家不是不知道那個道路,但是也清楚蘇家要鬥,目前是以卵擊石。不過就是最後的努力,抱著至少可以保身。
叔公說了一句話“還是有辦法的。”大家的目光看向了蘇易之。
蘇家放棄權利,蘇易之成為劉家的女婿,那樣至少那幫人,看在劉家的麵子上,至少不會對蘇家趕盡殺絕,也不會讓蘇文強死在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