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胡明醒醒醒。
快起來,起來了。
媽在讓我睡一會,在睡一會。
“哈哈哈”,我胡明你睡傻了吧,還“媽”,我還“爸”呢。
“咦”我怎麼在這?明明記得自己是睡在老家的“席夢思”床上的,怎麼醒來就睡在一間寢室裏的上鋪。抬頭胡明看了看四周。
我胡明你還傻坐在那裏幹什麼?趕快起來練球去,不然球場就被(一)班(六)班那幫家夥占領了。
看著和我話的男孩子,胡明覺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
我胡明你不會真“傻”了吧,你這樣直不楞噔的看著我,邊還邊踩著下鋪用手來摸胡明的額頭。
胡明躲開伸過來的手,:“你們自己去吧”我今有點不舒服,腦袋有點發暈,可能是感冒了。
那要不要緊,要麼現在去“醫務室”看看吧,男孩關心的問道。
不要緊,我躺著睡一回出出汗就好的,你自己去練吧。
真不要緊,不用去醫務室,男孩繼續關心的問道。
真的不要緊,你去吧,走的時候不要忘記把門關上。
“嘭”隨著腳步聲遠去,而胡明繼續的觀察四周,周圍的環境是那樣的熟悉,但是記憶中又有點陌生。
這是什麼情況:“明明記得自己由於投資的失敗,和結婚11年的妻子離婚後,回老家散心,有點煩躁的自己晚上多喝了一點酒,怎麼莫名其妙的就來到,記憶中好像是高中的寢室。”
一九九七年,那是一個春,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
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跡般聚起座座金山,春雷啊喚醒了長城內外,
春暉啊暖透了大江兩岸,啊中國啊中國,你邁開了氣壯山河的新步伐,
你邁開了氣壯山河的新步伐,走進萬象更新的春,
199年,又是一個春,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寫下詩篇,
地間蕩起滾滾春潮,征途上揚起浩浩風帆,春風啊吹綠了東方神州,
春雨啊滋潤了華夏故園,啊中國啊中國,你展開了一幅百年的新畫卷,
你展開了一幅百年的新畫卷,捧出萬紫千紅的春,啊。
此時,外麵操場上的高音喇叭,正唱著著熟悉的旋律。這是多麼動聽的旋律,不知道一件是多久沒有聽到過了。莫非我現在是回到了。
為了求證的胡明,三兩下的從上鋪爬了下來,看到掛在門上的掛曆1997年10月份,具體的日子不清楚。在看看邊上的鏡子,此時鏡子中出現的是一個帶點“青澀”的180左右的英俊的大男孩,三七分的發型,修長的臉頰,可惜嘴角的一撇胡子笑起來卻破壞了整體感不然就是這個活脫脫的青年版的“吳彥祖”。嗬嗬嗬嗬
“咦這是什麼”,看著脖子上一個用紅繩子掛著的兜,打開兜,裏麵有一個五色珠。
奇怪,明明記得這個兜是胡明6歲本命年,當時的妻子用紅繩子編了這個袋子,並把胡明從古玩街上花了0元錢掏的“寶貝”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當時還開玩笑也許這顆珠子價值連城,以後可以當傳家寶傳下去。從那以後這顆珠子就從來沒有離開過胡明的脖子過,就是睡覺洗澡也從來沒有離開過胡明的脖子過。
真是奇怪了,不過豁達的胡明覺得連穿越這種神奇的事情都被自己碰到了,還在呼這顆的珠子嗎。
重新爬上屬於自己位於上鋪的床,躺下研究一下這顆陪自己一起穿越而來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