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在流血,祭奠之子出生了!
他代表著厄運與血腥,由人與獸人結合而成的孩子。
他的體內流淌著人的血脈與獸的血脈,被蒼所不容。
那一,空中的景象還記憶猶新。血龍從火山衝出,直上雲霄。血龍在長鳴,仿佛世界都在悲痛。
空被紅光所照亮,雲層變的血紅。地突變,使得人心惶惶。接著,豆大的雨水掉落。那不是水,而是真正的鮮血。把整座城市都染紅了。
誰也不知道誰才是祭奠之子,在城中四處尋找著。
在接下來的百日內,都是大雪紛飛。十月,冬季提前到來。
地上的雪厚達兩米,而那個嬰兒卻被藏了起來。變為籠中鳥。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那個祭奠之子已經長大。七歲的他至今沒有出過家門。
“哥?你父親他為什麼不讓我出去?”話的人自然就是祭奠之子。歐陽黎墨。
而被黎墨叫哥的人,是歐陽妄卻。
歐陽妄卻是不存在實體的,因為他是靈魂。依附在黎墨的身上,與黎墨共用一個身體。但明顯的,黎墨占這主權。黎墨死了,他也得消散。
“你每都問這個問題,難道你不煩麼?”歐陽妄卻道。
“誰叫你每次都不告訴我。”黎墨抱怨道。
“好啦,父親他這樣做是有他的道理的。”歐陽妄卻哄騙著,幾乎每次,他都是用這句話蒙騙過關的。
“又是這句話。”黎墨一臉嫌棄的樣子,眼神裏帶著鄙視。
“你再盯盯看?”歐陽妄卻威脅道,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寵愛這個家夥了?竟敢鄙視我了?
“哼!”
“算了,不跟你鬧了。父親他快來了,你先準備下。”歐陽妄卻無奈的提醒道:“記得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起我!包括父親!”
“為什麼?”
還沒有等到回答,一個盛裝豪氣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那就是黎墨的父親,歐陽鋒煙。
“黎墨,你剛剛和誰話?”他問道,表情一臉嚴肅。就怕有人發現了黎墨。
“沒人,自己自言自語而已,仆人都不跟我話的。”黎墨道,那神情,那眼神,就好像在訴著真理一般。
“恭喜了,撒謊的本領又進了一步。”歐陽妄卻開口吐槽道。
反正父親他又看不見自己,而且隻要他想,也隻有黎墨才能夠聽見他講話。
“幫你打掩護還吐槽我,真的是‘親哥’啊!”
黎墨心裏暗罵道,臉上的神情卻一點兒都沒變。
“真的?”歐陽鋒煙再次開口到。眼睛盯著黎墨的的臉,好像要從他臉上挖出一些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