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氣急,話自己眼前這個護衛是腦子缺根筋啊還是真的頭鐵?
還有消災,你當你是誰啊?還給我消災!
冷平見此情景,拿下了頭上的鐵頭盔,拍了拍毛虎生的肩膀,“兄弟,你還認得我不?”
毛虎生迷惘的打量了一下經過洗髓過後大變樣的冷平,也不能是大變樣,隻不過是皮膚變暗了些許,身上的肌肉變多了些,顯得更有型男氣息,臉也變的英俊了許多罷了。
最後確信沒有印象,一抖肩膀想要講冷平的手抖開,但是抖了兩下沒抖開。這下毛虎生終於變了臉色,大叫道“我告訴你,這裏是點蒼派的地盤,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冷平臉一黑,一腳將其踹倒,又從身上摸出了塊青色的牌子甩在他臉上,“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毛虎生看到青色的牌子後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撿起一看,果然。
令牌的一麵是一座塔狀的浮雕,代表著內門。下麵一串數字‘169’,代表的是在內門弟子中的排名。雖內門底子總共也就一千六百多人,排在一千三百多位的,可以是墊底了。但是,別是內門弟子,就算是外門弟子自己也惹不起啊!
再看令牌的反麵,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冷平’!
毛虎生兩眼一瞪,冷平!!!這不是一個月前自己還見過的哪位出去做任務的內門底子嗎?怎麼一個月來變化如此之大?!這其中又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咳咳,偏了。
此時我們的塵道長和清風師弟正在看戲。
就在這時,之前跑路的那個任斌領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這個村子的管事。
這女人也真是眼尖,看著這裏發生的情形還能準確無誤地分辨出內門令牌來。
王含英看見村口的情況就感覺有些不妙,等到快到了的時候,眼前閃過一絲青色的光芒,看樣子還是內門底子令牌。
王含英上任興雲村村長多年,見過的點蒼派弟子不計其數,自有一套分辨令牌的方法,再加上多年練武的眼力,距離個百米分辨內外門弟子令牌還是輕輕鬆鬆的。
前提是要看的到浮雕。外門弟子的浮雕是山門,所以反光時是一個門字型的陰影。而外門弟子的浮雕是鎮世塔,所以陰影是一個長條形的。
而剛才那個反光的令牌,就有著長條壯的陰影。
“哎呀,這位內門大人,您來怎麼也不和我一聲呀?好讓我招待您老幾位。”王含英搔首弄姿道。
楊塵覺得有些辣眼睛,索性就抬頭看起了,順便把清風的頭也掰了過來。
冷平也覺得有些辣眼睛,雖身材還行,皮膚也可以,但這一臉的白灰是怎麼回事???
恕我不能理解你這審美觀。
稍微偏了下眼神,冷平道:“村長,你你這村衛明目張膽的敲詐勒索我,你該怎麼辦?”
此刻,了解了冷平身份的毛虎生頭縮的就跟鵪鶉一樣,不敢出聲,隻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啊!”王含英這次是真的驚了,你你一個的村門守衛敲詐誰不好,非得敲詐到外門弟子頭上,遇上脾氣差點的,殺了你都沒地方!“這樣吧,今晚我宴請各位,當是賠罪,再休息一晚。明就把這個蠢貨送到山上執法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