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孩,俺可跟你啊!台上的那幾個別去想、更別去碰!台下的隨便你弄,能弄到幾個,算你的本事!”二狗看了看盯著舞台出神的邪子,走進,敲了敲邪子楓的腦袋,略帶警告意味地道。
被人莫名敲了腦袋,雖然不是很疼,但還是會不舒服的。邪子楓眉毛一皺,轉過身來,看見是二狗,眉毛才舒展開來,應了一聲‘哦!’奇怪的看了看二狗一眼,又看了看舞台,麵露不解。
邪子楓對舞台上的幾個女子印象不是很深,隻記得台上的幾個女子,也算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吧,其他的知道得不多。
“屁孩啊,俺勸你啊收起那些壞心思!你是男人,自然可以爽了一夜,繼續呆在這裏工作;可人家不行,人家是女人,臉皮薄。再工作沒了也難找!”見少年不明白,二狗又解釋道。
邪子楓懵得一臉,我幹啥啦?我隻不過是盯著舞台發神,多看了幾眼性感妖嬈的同事嗎?欣賞欣賞美女也不行嗎?搞得我像禍害良家婦女的采花賊一樣。大哥,我還是妥妥的處男呢!好嗎!不對啊,我隻是盯著舞台發神啊,後麵的好像才是你二狗的作風,好嗎?
雖然邪子楓心中萬千吐槽,但還是答應了一聲‘好!’二狗見少年迷途知返,用手捋了捋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裝作孔孟賢師誨人,道:“孺子可教也!”
邪子楓感覺有點怪怪的,撓了撓頭,至於怪在哪裏又不上來!自己好像莫名背鍋了,而且還是口重得壓死人的大黑鍋!
“對了,屁孩,剛才一號包廂點了兩箱黑啤,你送過去吧!”完轉過身離去!
少年應了一聲,搬起酒箱。
嘀咕著:“那屁孩眼光真不錯!那幾個都是不錯的美女,關鍵是胸還很大,要是能一手揉一個,那感覺那滋味……!”話間,雙手作揉捏狀,眼睛微閉,頗為享受!仿佛真的揉上了一般!
聞言,少年一陣踉蹌,險些沒抱好酒箱,腦海中自行腦補了二狗猥瑣的畫麵。
邪子楓踏著不大不的步子,看著包廂外的門牌。
七號,四號,一號;是這啦!
邪子楓放下酒箱,敲了敲門,聲音不大卻也不,隨即道:“先生,你點的啤酒送來了!”無人回應。邪子楓又敲了敲,隨後輕輕推開門,抱起酒箱走了進去。
一進入包廂,音樂聲音不是很大,酒味、煙味,夾雜淡淡的香水味襲來。少年掃了一眼包廂裏的幾位客人,隨後低下頭,走到桌子前,輕輕放下酒箱。
隻見包廂裏,燈光晦暗不明,借著電視的燈光還是能看清的。一中年男人身形很魁梧,一頭亮麗的光頭,半臥式靠在真皮沙發中央,略黑的臉龐麵色潮紅,似醉非醉的樣子;眼神中帶著迫人的鋒芒,右眼上一道橫貫眼瞼的刀疤,平添剽悍。給人一個感覺,我不是好人。
光頭男人一左一右環抱著兩個模樣十分美麗妖豔的女人,倒不是女人濃妝濃裹,而是女人的穿著太勾人,白色上衣隻是堪堪遮住雙峰,露出深深的雪白溝壑,白皙細腰,腹部贅肉也是極少,下半身一襲短裙裹臀,裙子很短,仿佛視線再往上挪一分,便能一睹裙下的無限風光。不由得讓男人萌生出想要一親芳澤、寵幸一番的想法!
邪子楓一進包廂,兩個美豔女人不禁用餘光打量起來。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棱角分明的麵孔,他身材修長,腳步隨意,微微頷首,目無一物,縷縷碎發不羈地垂在他的額前,兩彎如墨眉毛,兩輪星眸不停閃爍。尤其是那偶爾掛在嘴角的那抹笑容,沁人心脾,如沐十裏春風,讓他看上去有著一種不出的吸引力。這子看著還不錯。
邪子楓撓了撓頭,覺得兩個女人的衣服穿得很少,需要的布料不多,應該會很省錢吧。人家關注這麼穿撩不撩人,少年你卻關注布料省不省錢。少年,你的想法跑偏了啊!在‘歧途’越跑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