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誰報的警?
穆婉婉跟安祺勳兩個人一對視。
這樣子事就算是鬧大了,要上報紙的,不知道是人群裏哪個看熱鬧管閑事的給撥了電話的。
安家再怎麼鬧也是自己的事情,家裏的主母被毒死了,然後上報紙,最後會搞得很難看的。
穆婉婉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真跟穆思思說得,沒有證據怎麼辦?”
她敢肯定一定是穆思思的招數。
一次掉燈沒有成功,就再次施展計策。
看著剛才茹姨那兒慘死的模樣,太可怕了。
假如自己也會那樣,不知道安祺勳會多麼痛心,多麼痛苦。
穆思思這一手,可謂是真正惹怒她了。
現在穆婉婉隻想把這個女人交給警方,判處她死刑,彌補那兩條性命。
“現在很有可能那個下毒的女仆已經被毒死了。”安祺勳也微蹙眉頭,“不過你別擔心,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間做了就一定能夠留下證據。”
兩個正小聲交流著,就見人群分開了。
一排警察到了現場。
有兩個人專業人士查看地上的死者。
還有詢問情況的。
安少傑強拽著穆思思到了他們麵前。
“就是這個女人,毒死了我媽!你們快把她抓起來槍斃!”
“安少傑你竟然這麼絕情,你有證據嗎?說話要講證據的!我自己吃得沒有事情,我跟你媽死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就是坐的靠她近罷了,你說認識我毒死的,哪隻眼睛看見我下毒了嗎?”
穆思思奮力掙紮。
一旁的警察把兩個人分開。
然後對著安少傑道:“你是死者的家屬對嗎?我們有一些問題需要問你。”
“就是她殺的人,這個毒婦!”安少傑到了憤怒的邊緣,死了媽,什麼都顧不得了,說話也沒有什麼條理性。
這樣完全不能得到警察的信任。
一點沒辦法交流。
“先生,我們定罪是需要證據的,你這樣不配合,我們建議你冷靜一下。”
“什麼?!我媽剛才死了,你讓我怎麼冷靜!”
安少傑平日裏紈絝子弟的不要臉勁兒全使出來了,也不再掩飾,明顯就是要大鬧一場。
“安少傑,你閉嘴!”
安祺勳反感地看了一眼什麼都不成事的弟弟。
安少傑被這一吼,嚇得不敢反抗,他罵警察可以,但不能不把他大哥放在眼裏。
現在安家沒有個主心骨。
一旁安正霖還被仆人給拍胸拿藥順氣的,而安老爺子據說是休息去了,也不便讓他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
安少傑委屈著臉,一臉悲憤地拿袖子擦了擦眼淚,隻敢低聲罵:“可惡!”
安祺勳見他不再鬧了,才對著警察開口道:“是什麼毒?”
鑒定的法醫從地上抬起頭,摘掉了自己的手套。
“應該是氰丨化物裏的一種,確定是謀殺,這種化學藥劑一般人拿不到,隻有部分實驗室裏有,可能存在有人倒賣情況,不然一般人是買不到的。”
果然是謀殺!
這時候進了後廚的警察也走出來了。
“我問了下,發病的情況跟這位夫人的發病情況相同,而且死亡狀況都是一樣的,一下死了兩個人,屬於很大的刑丨事案件了。”
安祺勳冷聲道:“查到蛛絲馬跡了嗎?”
進後廚的警察點了點頭,戴著手套的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我們現在需要回去調查瓶子上的指紋,然後一一做對應,當然死者使用的餐具也要一並帶走,桌上的飯你們其他人都吃過嗎?”
穆婉婉走了出來。
指著自己桌上的勺子道。
“剛才那位思慕小姐,斬釘截鐵說是我勺子的原因,除了死者的餐具,我的勺子也帶走吧,我曾經給死者舀了一勺魚子醬。”
警察聽到這話,又看了一眼穆思思,點了點頭。
這時候,調查的警察又從後麵走出了一個:“下毒女仆與人關係不佳,平日任人欺辱,存在她下毒毒死主母的可能,所以我們搜尋了一下她所有的私人物品,一並帶回去。”
安祺勳點了下頭,跟帶隊的警察握了一下手。
“我會委托劉局長密切關注此案進程發展,在結果出來之前,希望你們不要向記者單方麵泄露我們家發生的事情。”
“好,安先生,隻是現場的人,希望請幾位配合我們調查。”
安祺勳看了一眼身後的穆婉婉:“我的妻子現在正在懷孕期間,不便隨意走動,我們長久沒回來安家,這次回來一趟,又這麼多的是非,我想她現在應該需要休息。”